朵絹花。
人還是當初在二門見到的人一樣,可是骨子裡的感覺有些不同了。
於陽沒注意穆時風對自己的觀察,她順著自己思路說下去:“可是,怎麼會是我?如果是我,我為何單單選擇今日取麝香。再說我這些日子都沒去過時姨娘的院子,怎麼可能下手?即使是我提供麝香。還有下藥的人吧!”
“還有呢?”
於陽愕然地抬起頭,穆時風揹著手正看著他,他的雙眼帶著鼓勵的意思,鼓勵她繼續說下去。“你信我?”於陽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麼大的事情,他會選擇相信她?放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會去相信一個才見過三次面的人,況且還是對他有成見的人。他相信自己?
穆時風沒有回答於陽,而是問道:“你這些日子做了什麼?”這丫頭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別人做了,拿她當替罪羊。
“沒什麼都沒做。”於陽仔細的想了想,她並沒做什麼,如果說有什麼,那隻能說今日她跑到二門見了桑壽,後來為了快回去,她繞近路被麻家的瞧見了。難道就這個就能說明時姨娘見紅跟她又關係?
“沒做?”
於陽有些遲疑,猶豫著要不要把見桑壽的事說出來。可是這不算什麼事吧,那個麻家的又沒抓到現行。於陽沒有說,只是搖搖頭。
穆時風怎麼沒看到於陽的遲疑。她有事不肯說,他也不想問的太清楚了。
這件事其實很簡單,稍微一想便知道這事不是於陽做的,除了於陽說的,還有一點就是,時姨娘並不是因為麝香而見紅。可是,偏偏在時姨娘的臥室裡突然發現了麝香粉末。一時就傳出來時姨娘見紅是因為麝香。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轉移他人視線。
而於陽被人盯上,說不定就是那個真正下藥的人的嫁禍,這是一招很上不得檯面的嫁禍,匆匆忙忙之中。存在著無數的漏洞。
木香?會是她麼?穆時風在腦海裡過濾著這個丫頭,木香,剛才進來的一個穿著不俗的女子,想來那就是木香吧。這個人到是有些可疑。
“你再把你見到木香的事說一遍。看看可有什麼疏漏的地方。”
於陽細細的回想了一遍,再說了出來。還是跟剛才說的一樣,並沒什麼遺漏的。
穆時風揹著手,抬起頭想了想。這個木香確實有些可疑。只是少了一味麝香,為什麼不明說,還叫小丫頭背下?有人會這麼麻煩的做事麼?
“後來呢?”
“後來我就過來了。木香姑娘開始還不願意,到了這的時候,水香就說要讓我來取香料,說菊花兒病了,要去抓些藥,讓我在樓裡等著,我就過來了。”然後就遇上你了。
這一說,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那個水香。雖然說藉著辦差的機會偷個懶,這說不上別的什麼,只是,水香單指讓於陽在明遠樓裡面等她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了。還有,方才有個丫頭信誓旦旦的說瞧見於陽進了這明遠樓,很顯然是一直守在邊上‘監視’。見於陽進了這裡,再去通報。
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巧了,巧到讓人覺得就是有人故意所謂。時姨娘剛見紅,屋裡就發現了麝香,為什麼以前就沒有發現?身邊那麼多經驗豐富的婆子,就沒一個人聞出麝香來?府裡在查麝香,於陽就偏偏跑到庫房要麝香,還穿著件讓人忘不了的大紅十樣錦披風。這邊,原本有差事的丫頭突然生病,要拿藥,就成了於陽一個人取麝香。
只能說於陽是湊巧碰上
我想她們也是臨時起意。你只不過正好出現在佛堂,正好被人利用罷了。
於陽不解地看著穆時風,他為什麼會這麼說,臨時起意,這又是什麼意思?
“正如你說的,你到英國公夫人跟前做事,是英國公夫人決定的。英國公夫人是不可能讓時姨娘小產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