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為什麼不可能,於陽常聽廚房的人說些大戶人家勾心鬥角的事情,都是正室嫉妒小妾,說有些人佛口佛面獨長了顆妖心。時姨娘自從有了身孕後,有些不把太太放在眼裡。
“如果英國公夫人或者是說英國公有兒子,這是也說的過去。可是英國公並沒有兒子。沒有兒子便要斷嗣,要過繼,他日英國公夫人早一步故去,這也好說,若是在英國公之後,繼子偏愛生母,對嗣母不公……”
多的話。穆時風沒有再說。他相信以於陽的聰明這是能想明白的。
這麼說,不可能是英國公夫人。自己被調往佛堂做事是正常的。那是以後,是去了佛堂以後。木香?於陽第一個反應的便是木香,是她把自己的披風給她的,因為這件醒目的披風所以很容易找到自己。
可是木香為什麼要用麝香害時姨娘,她跟時姨娘又沒什過節?
於陽鬧不明白了,她放棄究竟是誰做的,而是,這以後該怎麼辦。大家都以為是她做的。是死還是……
可是穆時風不是說,時姨娘根本不是麝香造成的小產,這事只有幾個人曉得,所以,那些藉機嫁禍的把戲,太太她們應該是知道的,所以,自己並沒有什麼事。現在要的是不能再躲下去,要快些回去,要不然自己真的就成了畏罪潛逃了。
“我現在就回去。”一定要把這事弄清楚,要不她就是賊了。
穆時風一把抓住於陽的手,他本意是不想讓於陽那麼快的走,因為時姨娘見紅並不是因為麝香的事,這丫頭若是急著擺脫自己的嫌疑說了出去,那就是件麻煩事了。
等穆時風抓住於陽的手後。發現於陽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才覺得自己行為的不妥,下意識鬆開了手。
得到自由的於陽匆匆地離開了,而穆時風的囑咐也沒說出口。
考慮到身上這件大紅十樣錦披風實在是太顯眼了,於陽解開了,卷在手裡,匆匆地回到了佛堂。
“你站住。”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於陽,木香很是吃驚,眼中的驚慌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又鎮定下,滿臉怒氣地道:“把她抓起來。把她帶回去。”
丫頭們一窩而上。將於陽圍住,制服了於陽,還有的解了汗巾子,將於陽牢牢地捆了起來。一夥人簇擁著去了西北角的新佛堂。
木香道:“你還不從實招來!”
於陽掙扎著道:“要我說什麼?給我披風的是你,說我偷你披風的也是你。”
木香冷笑一聲:“你倒是很會倒打一耙。給你披風,是看著你出去辦事冷,是可憐你,。你到好,拿著披風,打著太太的旗號去害人,你說你安地是什麼心?你背後的人是誰?說出來?”
“我不知道。”
“嘴到是很硬。”木香回身吩咐著,“戳她的嘴,看她說不說。”
一邊的丫頭取了髮髻上的花針,對著於陽的耳根子就是一頓亂戳:“還不快說。”
花針只是做固定髮髻的用處,所以做的都很小巧,針尖是很利得,一針下去只覺得疼,卻並不會流血,傷口細小的讓人很難看出來。耳根子是隱秘的地方,又有頭髮遮掩,所以即使有傷旁人也很難發現,況且又不容易出血,所以大丫頭在懲罰小丫頭的時候最大多用這種法子。既然你痛了,也不會在主子跟前落個刻薄的名聲。
“想起來了麼?要不要再幫你想想?”木香使了眼色,兩個丫頭立即擁了上去,把於陽面前砸碎了兩個瓷罐子,拉著叫於陽跪上去。
於陽這個時候算是理解到,當時保柱媳婦在外廚房的時候的感覺了。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錯,根本就沒錯,只是自己勢單力薄,便被人隨意宰割。她方才為什麼那麼急著過來,
“這是在做什麼?”蒼老而嚴厲的聲音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