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不是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
穆時風窘迫地摸著鼻樑,強辯道:“這事要緊,要趕緊辦了。不要緊的,我都沒插手。”
“現在這裡能辦事的人多著呢,又不差你一個。趕緊吃了睡一會兒。”於陽看著穆時風皺了粥眉頭,曉得他不吃甜,“你血流的太多了,王大夫說要給你補補血,黔國公特地給了紅棗,我加了紅糖熬了好一會兒。”
穆時風面上慢慢地泛起紅色,這紅棗加紅糖那是女人吃的,現在到給他吃上,他忍著口中的甜膩迅速吃光:“你不用總照顧我,你也累了好些日子,去歇歇吧。”
這丫頭的雙眼都熬紅了,泛著黑黑的眼圈,他藉著喝水掩飾著自己的彆扭:“你不同桑壽說說話?”
於陽盯著穆時風:“我為什麼要找他?你什麼意思?是嫌棄我不好?要攆我走?”她站起身,收拾著東西,語氣生硬地道,“不勞穆大人操心,我這就走,自有好的來伺候你。”
“我……”
於陽截了穆時風的話:“我曉得,穆大人如今得了太子的器重,又稱黔國公是二叔,自然是瞧不上我這種沒名的丫頭。你也不用急著把我塞到別人那撇清楚。”說著,提著東西便走。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
穆時風撫上心口,自嘲地道:“我哪裡嫌棄你,只是你……”
“那丫頭怎麼了?氣鼓鼓的?你惹了她了?”曹國徵莫名其妙地瞧了眼氣鼓鼓而去的於陽,又看著他那副模樣,心裡都明白了,“男人對著媳婦軟和一點怎麼了?你嬸子成日拔我的鬍子,我還不是一句話不說,若是旁人,我早砍了他!”
“二叔……她……”
曹國徵從懷裡摸出一份軍報遞給他:“你若是喜歡,我去說,丫頭又怎麼了?你嬸子原先還是給人刷馬桶的呢!”
穆時風苦笑道:“二叔,你不明白,她……原先……”
曹國徵見他說話支支吾吾的,一點都不爽快,急著道:“你說話什麼時候支支吾吾跟個娘們似了?你小時候多爽利,三歲就敢爬到屋頂上,那麼老高,二叔都看著心裡發慌,你到好,還在上面蹦蹦跳跳,玩手倒立。”
穆時風只得發事情說了,又道:“她若是有那個心,我便成全她就是了。“
曹國徵一聽,也不管他傷著,一巴掌就拍上去,恨鐵不成鋼地道:“若是有那個心也不是那副模樣。我看著人家眼裡只有你,一聽你受傷了,急急忙忙地跑來,眼淚都掉了一大串子,又說明明穿鎖子甲,怎麼還受傷了,又說是為她才受傷的。你倒好。”
曹國徵手掌力量是大的,又拍到穆時風的傷口上,震得穆時風一口氣喘不過來,只捂著傷口蒼白著臉。
曹國徵一看穆時風伏在那一動也不動,再看著他面色慘白,心裡不由地慌了:“你怎麼了?怎麼了?別嚇二叔啊,二叔不過是……”曹國徵對著外面一陣喊,“來人,把王老頭給我早來!好侄兒,好侄兒!”
穆時風自己躺了一會兒,算是緩了過來,扯出一抹笑:“二叔,不礙事的,您還是這麼結實,您老平日裡都怎麼練的?”
曹國徵此時哪裡還有心情跟他扯這個,想著要軍醫來看看到底怎麼樣,可是腦子一轉,決定還是等等,等等……他支吾著:“這王老頭怎麼還沒來?我去看看,這幫小子,怎麼不聽招呼了?”
曹國徵一出屋子,立馬招了手。一個年輕的軍校一溜煙的跑了過來:“都帥!”
曹國徵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湊拖來一些,低聲對著他這麼這麼,那麼那麼地一番,然後一擺手。
那軍校聽得面上的顏色那是相當的精彩,都帥把他叫過來就是去幹那個……“都帥,這……”
曹國徵頓時沉下了臉:“這什麼這?這是軍令,你小子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