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賞你一頓軍棍。去,怎麼慘,怎麼悲,反正怎麼讓人感到聽了拔腿就跑怎麼說!把人給我弄過來!”
軍校只得領命去,只是苦惱該怎麼把人弄過來。
這邊的伙房又圍了圈子,軍校帶頭湊到那裡,這一瞧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多人在啊,這要他怎麼說,這演戲……他是真的不在行啊。
這裡正好有個穿青色衣裳的女子走過,軍校笑嘻嘻地拱手做禮:“姑娘,像你打聽個人。您知道這有個於姑娘麼?”
那邊走過個大姑娘笑著指著穿青色衣裳的女子:“這個就是。”然後抱著雙臂一副想要聽聽他說的是什麼事。
軍校打量了於陽一眼,就這姑娘不言不語地,好像挺好糊弄的,他轉了眼珠子,想著要怎麼來上一式,不妨後頭跟上來的軍校貌似魯莽不經意地撞了他一下,其實真正的只有他心裡清楚。那小子在自己後腿彎狠狠地踹了一腳。
軍校方要翻臉,就瞧見那小子噗通一聲歪倒在地,哭天抹淚起來:“於姑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方才穆大人一下子噘了過去,王大夫瞧了都說沒有用了。黔國公讓我們叫姑娘過去,瞧上最後…。。”話再也說不下去了,伏在地上只有流涕的份。
軍校瞧傻了眼,我的娘啊!這比那臺上的戲子還厲害,這說哭就哭,還那麼的真,他還真聽了都帥的話,怎麼慘怎麼來。
“嘶”手背上傳來的揪痛讓軍校倒抽著氣,氣惱地要罵人,一扭頭,瞧著那小子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口裡還在發著哭喪。軍校明白,只得生生受了這一記,他不如那小子會哭,會說話,只低著頭,注視著地面。
瞄了眼那痛哭流涕的小子,他還真是能哭,這地上的雪都叫他融化了一片兒。
圍在那的軍士們已經離開了紅綃的身邊,怔怔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沒有人發問一聲,只看著那兩人,突然一個個走出了伙房。
於陽咬緊了嘴唇,怎麼會沒用了呢?她方才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那粥他還都吃了,怎麼會噘過去,噘過去怎麼又說不行了?
“到底怎麼回事?”妞兒攙住於陽,跺著腳問著,“好好的人,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軍校是打定了主意不開口的,他一開口肯定就露陷了,至於小個子,只是在那嚎著哭,也不應半句。
妞兒急得在那直跺腳:“你們倆到是說話啊,大男人怎麼哭得連個話也沒有。你們到是說話啊!”
於陽拔腿就跑了出去。現在已經不用問了,都哭成這樣肯定是事情嚴重了。
於陽直接衝進了屋子,也不顧屋子裡還有人在,撲到穆時風的身邊就哭了起來。如果不是她逞能上城樓,以他的身手他也不會受傷的,都是她連累的他。
於陽突然地闖進來打斷了正在議事的三人,穆時風愕然地看著於陽伏在自己身邊痛苦,眉頭微微一皺,她怎麼會哭得這樣的傷心,比那次哭得還要厲害。他抬起走,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一下一下極為柔和。
一國之儲君見有人突然闖進來,心裡頗為不悅,放要開口訓斥,瞧著是個女子再哭泣,哪裡還有訓斥之心,見穆時風面露憐惜,饒有興趣的看著,正要退出去,瞧著黔國公曹國徵嘴角抽動著,眉眼還流露出一絲的得意。
別人的痛哭跟他的得意?
曹國徵已經站起身,示意一國儲君出門離開。看來還是老薑辣,就等著喝喜酒吧。他突然笑著問道:“太子打算送什麼過去?”
莫名其妙的話問得太子莫名其妙,只是隨意哼了幾句,又問道:“真的是英國公?”
曹國徵肅然點頭:“等這頭的事瞭解,臣再啟奏。”
“怎麼了?誰給你委屈了?”穆時風輕聲地問道。
於陽搖著頭,嗚咽著:“沒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