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男人去女人要衣服的,不羞恥嗎?」秦時言反應過來哪裡不對。
陸思賢呵呵:「你都遊街了,還羞恥什麼?」
秦時言暴怒:「陸思賢,我要打死你,把你丟入紅袖坊。」
「紅袖坊是什麼地方?」陸思賢好奇。
「別和我裝,你經常去的地方。」秦時言腦海了還是惦記著花魁,欲再度向秦若淺去要。
這時,陸思賢反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那裡說白了就是女人嫖男人的地方,和青樓相反的一個地方。
她將作者罵了一遍,這個女配身上不可描述的東西多到她快記不住了,簡直有毒。
就曉得搞不正經的東西,能不能寫點正能量的東西。
兩人心思不同,秦若淺回來之際就見到唉聲嘆氣的兩個人,皺眉道:「你二人怎麼了?」
陸思賢隨口道:「他想問你要衣服,又怕你不給。」
秦若淺:「什麼衣服?」
陸思賢:「就是你讓遊街那晚,從他身上生生扒下來的衣服,那也算是宇文信的衣服。」
秦若淺明白了,說的是那名花魁,秦時言一頭霧水,「她怎麼又成了宇文信的女人?」
「花魁而已,你以為是你自家媳婦那樣乾淨?」陸思賢不好說實話,只能胡言亂語地糊弄他,又道:「你趕緊回府去,不留你吃飯了。」
秦時言起身看著秦若淺:「阿姐看在我打發走了那些人,將衣服還我?」
秦若淺睨他一眼,冷冷笑說:「那是宇文家的暗探,你想自己的底子被宇文信扒光,孤就還給你。」
「暗、暗探?」秦時言嚇了一跳,「為何會有暗探,還放在青樓,這是何居心?」
秦若淺不予回答,反道:「你若要,孤便送你。」
「不要、不要了,女人如衣服,送你、送你了。」秦時言不敢久待,忙照著原路□□回府。
瞧她嚇得落荒而逃,陸思賢笑得咧嘴:「炮灰、比我還要炮的炮灰。」
「陸思賢,紅袖坊好玩嗎,不如我們一道去玩玩?」秦若淺笑得清純,眉眼彎彎,讓人米莫名覺得有些可愛。陸思賢看了她裝嫩,嫌棄道:「我又沒去過,不知道。」
「你為何不知道,不是去了數次嗎?」秦若淺俯身坐了下來,身下挨著冰冷堅硬的石頭,布滿塵埃。
方坐下來有些不適應,目視前方,是平日裡看不到的景色,伏低做小,體會到不同的滋味。
常年高高在上,造就她張揚的性子,可如今不同,身在異世,舉步艱難,她看向單純無害的陸思賢,湧起複雜的情緒。
陸思賢被她看得心中發慌,摸著自己的臉:「那是別人魂穿我身體去的,你覺得我這個慫包會去嗎?」
原主的鍋,不能背,給她丟回去。
秦若淺目視著她,感觸頗深,握著她的手:「陸思賢,你覺得我不喜歡你?」
「你覺得我喜歡你嗎?」陸思賢反問,雖然她是彎的,可不能看見女人就喜歡啊,在喜歡和小命這二者之間,她選擇後者。
秦若淺無奈地笑了笑,對麵人是這麼多年來唯一真誠待她的,不求其他,也將她往外退。
午後的光線大,遠遠地照射下來,她迎著光,有些看不清陸思賢的情緒變化,只能看到她置於膝蓋上的雙手嫩白柔軟,私下裡的陸思賢看著格外的小,不染塵埃。
她喜歡這樣的女子,可又無奈,因為這樣的陸思賢無欲無求,讓她無從下手。
陽光鋪就庭院,就像是一束光明帶著希望,將她內心的汙穢慢慢地驅趕,她笑了笑:「那你喜歡什麼?」
陸思賢沉默,自從穿進這本書裡以後,日夜想的都是怎麼抱住小命,明明是上帝視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