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問道:“不會是想讓我們泡澡吧。” 老王一邊向阿婆翻譯,阿婆一邊點頭,我只感覺頭皮發麻。 舂搗的時候,我有兩種猜測,第一種是全身敷貼,第二種是泡浴,兩者我都難以接受,但相比之下,我能接受泡浴,畢竟是為了活命。 一口大缸架在屋內的地坑上,下面文火加熱,缸內翻騰著黃白色的泡沫,宛如做菜時,焯肉的場景。 蒸汽的味道更是腥臊無比,讓人為之作嘔,更要命的是,這七天,我們只能泡藥浴,萬萬不能自己洗澡。 缸水沸騰,然後加入冷水,人入缸中,待水溫受不了之時出缸,然後再待缸內水沸騰,加入冷水換人泡浴。 我們四個人,輪番下來就是一天。 老王還有工作,不能長期待在老寨,陪了我們一天後,老王先下山了,約定到了日子,他會來接我們。 沒了翻譯,我們和阿婆的交流全靠用手比劃,真考驗人的理解能力。 泡了兩後,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們三個的膚色不是那麼黃了,花木蘭變得更白,四驢子和趙悟空,包括我也是,都是黑的發亮。 老王走後,阿婆帶我們去了後山,那是一片令人頭皮發麻的祭場。 祭場周邊的樹上都是白布條,有的樹上掛著豬牛羊頭的白骨。 而木樁上擺著六個人的骷髏頭。 四驢子低聲道:“狗哥,這啥意思,要拿咱們獻祭呀?” “不會,要不然不會救咱們。” “這人頭啥意思?” 我想了一下道:“我知道傣族有獵人頭的血祭,苗族沒聽過呀。” “啥意思?” “就是人家民族的古老傳統,二十年前還有這樣的血祭,去別的村寨抓人,像什麼上學的學生,在地裡幹活的村民都是獵殺的目標,砍頭後放在本村的祭場,所以大山裡的很多寨子都是有世仇的。” 花木蘭捅了捅我,示意我閉嘴,只見阿婆掀開石板,拿出了一個牛皮製成的行李箱。喜歡關外盜墓王()關外盜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