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旋舞,忽高忽低地繞著他輕點,有意無意地陪伴落單的小男孩,使他不寂寞。
然後他看見……
那雙渴望多年的眼睛迎向他——
“喂,大白天還作夢呀!”
敲了半天門也不見人應和,擅自闖入的韋長風重拍正在假寐的好友兼上司,怕他睡過頭。
“有事?”
“我說衛大總裁,沒事我會過來串門子嗎?”真是的,廢話嘛!
衛森緩緩的張開留戀不已的黑瞳,有些懊惱來人的打擾,只差一步他就可以看清夢中女子的容貌,就差那麼幾秒鐘。
該死的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夢正興時闖入,破壞糾纏了他二十多年的想望,一個似真似幻的美夢。
“有話快說。”衛森不耐煩的一盹。
“幹麼,火氣這麼旺,昨晚那妞沒讓你盡興嗎?”韋長風用色色的口吻說。
“別在辦公室討論個人私事,我不是閣下,天天採蜜折花,小心有報應。”
報應他死在女人肚皮上好了。“雪莉的身材可是火辣得很,而且床上的功夫……嘖!男人的‘性福’哦!”
“雪莉?”衛森平淡的一應,彷彿不知是誰。
“天呀,親愛的衛總裁,你該不會忘了昨晚的床伴是誰吧!”簡直讓人一掬同情淚呀!只不過是幾個小時以前的事,才一發洩完就忘個精光,老年痴呆提早到來。
“原來是她。”
想起昨夜的放縱,衛森的確遺忘了在他身下狂野呻吟女子的面貌,連名字也早已往腦後拋,他之所以和她上床的原因不難理解,她有一雙和夢中人相似的眼眸。
昨夜的女人是個豔美熱情的尤物,在交歡過程中令人銷魂,欲罷不能的在她體內衝刺,似要發洩過度精力地將她當成玩偶,一再凌虐其身子,至天亮方肯虛脫的放她一馬。
他不是縱慾之徒,偶爾為之的失控是為排解心底莫名的惆悵,彷彿失落了最重要的珍寶,空虛不已。
他原以為疲憊了身體可以放鬆,可是心卻更緊,才想眯一下眼,多年未再出現的幻夢居然牽引著他,不自覺地走向霧的另一端。
“哇!你夠無情,船過水無痕,利用了人家一晚還記不住讓你快樂的女子是誰。”大木頭一塊。
“女人,不過是消遣物,你有興趣就拾了去,少在一旁說風涼話。”衛森一副事不關己的往椅背一躺。
“瞧你一臉不屑的模樣,有花當採就甭客氣,眼睜睜看著花兒在眼前枯萎是男人的罪過。”神農嘗百草,他韋長風是煉百蜜。
無花不採是他的浪蕩事,女人多可愛呀!
“花叢浪子還不打算定下來,你要晴晴等你多久?”愛情令人盲目。
韋長風無奈的呻吟一聲。“拜託,別提你那位醋勁媲美大西洋的寶貝妹妹。”真是心有餘悸。
上個月不小心被她撞見他帶個漂亮妹妹從賓館出來,她二話不說的揪著人家頭髮,又踢又抓的罵得難聽,活像來抓姦的妻子。
衛晴雖是他花園中最嬌媚的一朵芙蓉花,但是身為男人的他是禁不起美女誘惑的,造福全天下的怨女是他的責任呵!豈可為她一人而委屈其他花兒。
何況兩人交往之前已言明純肉體關係,絕不涉及男女情愛,是她強求了。
“你打算玩弄晴晴?”
韋長風揚眉一笑。“她早就知道我是浪子了,不可能為一個女人停住採蜜的貪心,所以談不上玩弄。”
“她是我妹妹。”衛森提醒著,不希望生性驕縱的妹妹受到傷害。
“因為她是你妹妹,所以我還沒和她分手。”容忍她過度的嫉妒心和佔有慾。
“你給我繃緊皮,別讓我有揍黑你眼圈的機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