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不打算嫁了,沒有男人就不能活嗎?一直有老公不是等於沒老公也不過來了,千萬不要結婚,只戀愛那就最好。”
我說:“婚姻就是陷阱,圈套,不要說結婚,就是戀愛也不自由。”我是想起沈才說這句話的,她更有同感:“我們的命好苦呀,看相一看說我們命好,和你幾時去找王超叫他來幫我算命。”
在她最迷惘時是最相信命運的,也是在找尋一種解脫現實的煩惱。
離婚的人都不幸?許多名人都離婚,重新找到幸福。
三點鐘三姐來上班,我和她去打電話約好今晚六點半去王超那裡,可是約得太早,去到己不見鄧的影子,我又找不到,只得去了三姐家,坐立都不安,看看電視,只好去值班。
日記也寫不了多少就想睡覺了。
九一年九月二十五日
一早醒過來以為是七點半了,但久不見人來才知早起,打哈哈看了一會書,閉上眼休息一會不夠八點阿阮來了。
今日盤點,仍是我寫。下午搞衛生,搞完衛生五點鐘又上去找三姐,姐不在,鄧在洗頭髮,她說她昨晚等了我十分鐘,平時她等人也是最多五分鐘的。她叫我洗頭髮她請,我又覺自己不該欠她人情,但又忍不住想洗,回去洗也麻煩。
晚上洗完衣服收拾好自己寫的小說,邊重閱準備拿去給王超看,打算後天晚上去他那裡借些書,看他寫的文章,談論文學,只在這時我對文學又有了希望和快樂,心裡滿是一些幻想和不安,等整理好《山夢》拿給他看,再看他寫的文章又會有怎樣的心境呢?我裡面寫滿的全是一些少女的夢幻愛情,思想心靈。
社會地位,工作事業家庭,友情愛情道德人性,把愛惰提升為友情也是美學中的人性美。
九一年九月二十六日陰
秋天的景色更濃了,風多情的拍打著窗門,門簾,錯以為是人在拍。
鬱色的天氣,柔和的秋風更令人心沸騰起來。在早上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有些許的不安和害怕,害怕自己又跌進一種自投的情網,然後又想自己跌倒不怕能控制,卻害怕的是別人。我希望的是在他周圍能找到相伴的知音,很難也不可能接受這現實,這種害怕原是鄧給我的多:“你是女子,他等你,他沒肯定他有女朋友也不否認。”
要是他有女朋友就不同了,然而這幾日的幻想是這樣多了,那時跌入沈的情網也是因去了他的房間,去,也不要去那麼多,又想好怎麼打電話給他,似乎這些都有些浪漫,冷落了幾天的心又熱乎起來。
上班存錢時,我又和鄧在一起,打電話給他,問他我是誰?他說了一個女子的名字。
我說:“大作家,就不記得了?那晚沒去對不起。”
他說:“對不起的是鄧,幾時再來?”
我說:“明晚有空嗎?”
他說:“星期幾?星期六要去山鷹攵學編輯部開會。”
我們約好明晚,叫他在門口七點十五分等我,他說好,站出來歡迎你呀。
“不是,我怕自己不會去。”打電話和想象的一點不同,想象總是太浪漫。
上班時清清靜靜,在這裡還是第一次覺到這閒適的平淡愜意,這是秋天給我的感覺,那陰涼的天氣,柔柔的秋風。
心也平平淡淡,清清靜靜,過中秋節的熱鬧現在清閒下來,人就在這環境下變得清寧。
午飯後寫寫日記,我在心裡說:“她們說在下面打工是有多少錢多少錢,買了很多金項鍊金戒子,這都是一種誘惑。”逗得心也真想下去打工,然而細細一想,我活著的目的是為錢嗎?那為何要離家遠走?如果我這一生是為了錢,何不去打多一份工,可我對它的興趣不濃,還是文學更吸引我,直到現在我終於明白,現在要的是什麼,將來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