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時間多了去了。
“對。”
“下次可以自己穿衣服嗎?”
“不可以。”
“一定要讓人幫忙嗎?”
“嗯。”
“如果是我的話願意嗎?”
“嗯。”
“那讓我搬過來好嗎?”
“不好。”
唉……一條到沒有露出沮喪的神情,本來就是騙不過她的,要是佚珩的腦袋有一點轉不過彎來,怎麼會在元老院的眼皮下猖狂那麼久還沒死?這個就當做調戲佚珩的遊戲好了。
一條一路護送到班上,兩人一路引起無數學生的注目。
班裡的真田和幸村相視一眼,幸村走到門口對一條笑著說:
“佚珩沒走錯吧,這裡是三年級哦。”
“當然沒有,佚珩的智商可以直接去阿佛考博士,到這裡來純屬是為了揮霍時間。佚珩,我說過了這裡真的不好玩,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一條專心致志地看著佚珩的眼睛。同時沒有漏過在學生們的驚呼裡,包括幸村和真田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
“不要。”
“佚珩,夏爾和伊麗莎白都在二年級,不一起嗎?”幸村笑眯眯地說。
“喂,我們現在三年級了。”夏爾牽著伊麗莎白的手走進教室,冰冷的眼神掠過佚珩淡雅完美的笑容,在最角落坐下。佚珩看著伊麗莎白的笑臉,看來過得不錯。
“拓麻,在他們來的時候,做好準備哦。”佚珩捱了挨他的臉龐,由塞巴斯蒂安接過。
“什麼時候。”一條抿抿唇。
“隨時。”佚珩翹起一抹微笑。妖嬈盎然,清涼純美,高雅深邃——壓豔群芳。
誰的心血,又在怒放之時,不屑一顧飛蛾撲火地去染紅一朵櫻花。
一條一走,校長就進了教室。
“各位同學,這是新轉來的三位學生。”他眼鏡下的目光,凌厲地閃了閃。
夏爾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夏爾·凡多姆海恩。”
伊麗莎白朝氣蓬勃地說:“大家好,我是伊麗莎白·米多福特,大家叫我伊麗莎白就好。”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佚珩,卻只見她打了一個哈欠,摟住塞巴斯蒂安的脖子,諾諾出聲:
“塞巴斯……”
下面有人遞過一張餐巾紙:“鼻血,擦擦吧。”
“謝謝。”
塞巴斯蒂安穩穩地擁住佚珩,微笑:“這是佚珩·凡多姆海……”
“緋櫻佚珩……”佚珩的腦袋埋在塞巴斯蒂安的頸窩,悶悶地說,聲音卻更加軟軟糯糯。
“我是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你們從現在起的——老師。”塞巴斯蒂安釋然一笑。
然後,一節課都不得安寧了。
塞巴斯蒂安在講臺上口若懸河地說,卻經常……
“因為a等於2b+9a…7c…3x+y,而b等於……”
“塞巴斯,紅茶。”講臺旁邊佚珩的聲音毫無違和感地響起。
“yes,my ;lord。”塞巴斯蒂安手腳麻利地從銀質雕花手工箱中取出1937年的歐洲皇室瓷杯,和一套的盤子,再拿出琉璃瓶,裡面裝著世界名貴的紅茶粉,用漲開水先衝、後洗、再聞、然後泡……
用左手做這些的同時,右手拿著教鞭指著黑板:
“b等於4z…y+14q+27p+10f,然後將這個式子與前面第8步進行相加後與第11步等量代換,再開4次方,得到的結果,下課交給我。”適時地,下課鈴響起。教室裡卻沒有一點聲音——除了筆尖接觸紙的沙沙聲,和……
“佚珩,味道如何?”
“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