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還有書記員,阿浩跟著進去時,她很有氣勢的把阿浩擋在外面:“除了相關家屬,其他人不得進來,小弟弟,你還是回學校上課吧。”
阿浩的臉上立即閃過一絲戾氣,從懷裡拿出一張證件來,那年輕審理員立即怔住了:“你是律師?”
“有律師資格證。”阿浩淡淡地走著,我是當事人趙慧英的律師。
依依聽得怔住,她不知道律師是什麼意思,但就這意思可以看出來,應該就是以前的狀師吧,幫著打官司的,沒想到阿浩還有這本事,不由高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成天無所事事的,遊手好閒,原來他還真讀了不少書呢。
原告方代理律師把江德良的欠條拿出來,當庭陳述了江德良欠債的事實,“……被告人當時向我的當事人借了二十萬,分三次進行,一次九萬,一次五萬,一次六萬,說是要做木材生意,購買木材給江城紙廠做原料,說明是兩個月還清,但現在過去了十五天了,他還不肯歸還……請求法院予以強制執行。”
江德良道:“……我也不知道生意這麼不好做,進了兩個車皮的材都虧了,本錢都沒賺到,我現在把房子賣了也還不起這二十萬,我只有十萬塊,還是拿房子抵壓才借到的錢,我妻子趙慧英現在正與我鬧離婚,財產她分得一半,那債務也應該分擔一半……”
趙慧英聽完了江德良的陳述氣得都在發抖,指著江德良罵道:“你扯謊,你什麼時候做過木材生意?廠裡的木材有木調處的人專門負責,你怎麼可能插得手去?再說了,你說進了兩車材,證據在哪裡?兩車材應該有廠裡的收貨單據,你拿來我看?”
依依沒料到趙慧英其實也不糊塗,她都說到點子上去了,真做了生意,又是跟企業上做的,應該有收貨單據。
沒想到江德良早有準備,還真拿了兩張紙廠的收貨單據來給審理員看,審理員查驗過後便對趙慧英說:“夫妻關係存續期內,財產和債務都應該共同擁有和承擔。”
阿浩微笑著站起來道:“那如果是夫妻一方非正當欠債呢?比如說,賭博!”
“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真是其中一方因為賭博,或者其他不正當的犯罪行為所欠下的債務,另一方是不承擔這個債務的。”
依依聽得眼晴一亮,將昨天錄下的證據拿了出來,當放到江德良親自說:“老子輸了二十萬的時候怎麼沒人說……”時,江德良的臉果然就黑了。
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那是我以前輸的,並不是這一次。”
依依就知道他會狡賴,向審理員要求提供證人證言,當江德良看到江文豔站在證人席上為趙慧蘭作證時,他的眼晴快要脫窗了,氣得對江文豔吼道:“文豔,你瘋了!”
江文豔不敢看江德良的臉,卻是對審理員說道:“我爸爸最近一直沉為於賭博,確實輸了不少錢,這點我可以作證。”
債務方的代理律師此時卻問:“你那知道他究竟輸了多少錢,是不是就拿了那二十萬去賭了?你能證明嗎?”
江文豔怔住,她只知道江德良在賭,哪裡知道他輸了多少?
江德良聽了便氣得聲音哽咽起來:“文豔,爸知道你恨爸以前賭,以前爸是賭得大,但這兩年只打點小牌,生意虧了後心情不好偶爾玩一玩,你怎麼能說爸爸把錢都輸了呢?”
江德良的狡猾讓趙慧英氣得哭了起來,審理員也覺得江文豔的話不足以證明江德良的債務就純是因賭博而欠下的,官司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江德良得意的盯著依依,一副就要看著你倒黴的根毒樣,依依氣得小臉都白了,不知道這樣了,法院還是會站在江德良這一邊,一時又束手無策。
這時,阿浩打了個響指,對審理員道:“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證人要出庭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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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