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流年,他當真是羨慕嫉妒恨!
如若,花容墨笙愛上的是他,那該多好。
畫珧笑了笑,只覺得心裡酸楚,但是不到最後一刻,他豈會輕易放棄!
淡淡一笑,伸手緩緩地爬上花容墨笙放在桌子上的手,剛剛抓住,便接到花容墨笙警告的目光,對於這樣的目光,畫珧早已習慣。
暖暖的手心覆蓋在他的手背上,無視於他警告的目光,只是那麼一下又一下地輕。撫著。
花容墨笙見他竟然如此,輕笑了一聲將手縮了回來。
“此時又沒其他人在,何必如此呢!”
畫珧搖頭,“都說了,並非演戲,而是假戲真。做了!我的心思,你向來摸得比我自己還要透徹的!”
花容墨笙道:“就你那心思,沒半點正經事!”
他並非斷袖,無法承他的情。
他沒半點正經事?
畫珧倒覺得他心裡所想的才真正叫做正經事!
對於他來說,喜歡一個人,那才是人生中最大之事!
“既然如此”
畫珧輕佻地笑著,雙眸裡盛滿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目光中落到了對方那微微輕敞的衣。襟處,有一種想要掀他衣袍看風景的衝動。
“長夜漫漫秉燭夜談,實在沒多大意思,不如你我好好溫存一番,可好?”
就是躺在他的身邊,他也是滿足的。
花容墨笙看著這樣的畫珧笑得幾分無奈,見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處,伸手拉好了微微有些敞開的衣。襟。
他道:“此次一去,需要花費不少時日,王府裡的事情,大大小小,都交於你。之前你涉及的關於那些兵權所握之人,還需要你去打點!”
他乾脆轉移了話題。
畫珧撇了下唇,“與那女人離遠點,否則,我賣了你這王府!”
眉頭微微一挑,“本王倒想看看還有誰膽敢買本王的府邸!”
畫珧敢賣,可不代表有人敢買。
“”
被他一句話堵死,畫珧悶悶不樂地灌了口酒,又聽得花容墨笙輕嘆,“年年,還是本王的妻子,哪兒有丈夫遠離自己的妻子的道理!”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見她一頭青絲披散下來,與他的髮絲糾結一起,想起一個很美的詞:結髮夫妻。
“可有紅線?”花容丹傾突然問道。
紅線?
雖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麼,蘇流年還是輕點了下頭,“有,你稍等!”
她起身下了床,從一個小櫃子裡找出一卷細細的紅線走到他的身邊輕問,“這個可以嗎?”
“嗯。”
花容丹傾接過她手裡的紅線,拉著她在身邊躺好,兩人的髮絲在一次糾。纏一起,他撩起各自的一小縷髮絲放在一起,用紅線細緻認真地纏上,綁在了一起。
“這一縷髮絲贈於我可好?”
原來如此!
他拿了紅線只是為了想將彼此的髮絲綁在一起,蘇流年輕輕地點頭。
一把匕首從他寬大的袖口處滑落於手中,舉在髮絲的旁,輕輕一劃,那一縷屬於兩人的青絲落於他的手中。
收起匕首,花容丹傾滿意地看著,另一手拉上蘇流年的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目光一轉,他側過了臉笑看著身旁的女子,雙目中的深情濃得化不開。
“留念,雖然你此時的身份容不許我這麼做,但是我要你知道,此生,你是我認定的結髮妻子。不論怎麼樣,流年,我等你,而你也必須不許愛上七皇兄!知道嗎?”
若是不愛,他就有法子將她留在身邊,若是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