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身,得不到她的心。
那時候,他不知道自己該忍受多大的痛苦。
不許愛上花容墨笙
蘇流年伸手捂在了心口的地方,曾經有那麼一些些的喜歡。
但是她心裡清楚得很,花容墨笙這人,她愛不得,她也看不到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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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花容墨笙親自回到了竹笙閣叫醒睡得正香的蘇流年。
一入房間便嗅到一股檀香味,眉頭輕微地蹙起,蘇流年一般不在房間內燃這些東西的!
細看了下房間內的一切,除了多了一股檀香味其餘的並沒有什麼變化,而大。床。上,蘇流年睡得正香。
一切並沒有改變,但是他總覺得這一股檀香味道是刻意想要掩飾去其它的味道。
其它的味道
目光一凜,他看到了她髮絲上整齊地斷了一截。
好端端地怎麼就髮絲斷了一截了!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輕拍了拍她的臉,“年年,該起床了!”
“嗯”
她輕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接著睡。
見此,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一夜未眠見她如此,也有些睡意,便將她往懷裡一抱,摟著她的身子。
“該起床了,天都亮了!”
緩緩地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將她抱在懷裡的男子,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昨夜的一切在她的腦中回憶了一遍,心底不知如何就覺得有些心虛。
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與他拉開了些距離,神色帶有幾分慌亂。
她竟然
竟然
想起花容丹傾,想起花容墨笙,蘇流年有些自責,對於眼前的人更是覺得幾分愧疚。
她答應過他,未休她之前,是不會給他的綠。帽。子戴的,可是昨夜她卻與花容丹傾纏。綿親吻。
空氣中殘留著檀香的味道,因為她知道花容墨笙定是熟悉花容丹傾一身清雅的體香。
昨天他來了這麼久,或多或少,房間的空氣中定是殘留屬於他的味道。
花容墨笙對於氣味那是比狗還要敏銳的,她只好點燃了檀香,想借此遮掩去那清雅的淡香。
見蘇流年竟然將他推開,一副心虛的模樣,更是篤定了花容墨笙心中最初的想法。
雙眼危險地眯起,帶這幾分冰冷的氣息,他問,“可是偷。腥了?”
這房間外八名白衣衛守著,竹笙閣外更是有不少的侍衛守著,可謂是王府內最為安全的一個地方了。
恍惚中,蘇流年聽到這樣的問話回過了神來,她確實是偷。腥了!
花容墨笙見她一副心虛的樣子,此時更是什麼也不肯說。
輕輕地撫上她那一縷齊齊整斷的髮絲,那笑容溫柔得如水一般,只是雙眼中的冷意叫蘇流年心中一寒。
“怎麼頭髮少了一段?”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割著頭髮玩吧!
頭髮的用意,他花容墨笙還能不清楚嗎?
一些事情可以猜個七八分,或是更多,他等的,只是她的坦白!
頭髮
那麼一小縷會有如此明顯?
蘇流年下意識地伸手撫上那一縷被花容丹傾割去的髮絲,微微地低下了頭。
若是別人的錯,她可以理直氣壯地指罵,若真是她的錯,那便是一點點的氣焰也沒了,徒留的只有心虛。
“昨夜十一來過!”
聲音緩慢,卻是極冷。
而他問的並非疑問,而是以一種肯定的語氣。
目光移到了東邊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