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緊閉的窗子,他記得昨天傍晚那一扇窗子還是開著的。
這天氣悶熱,蘇流年向來喜愛清涼,由於這是二樓的地方,不似一樓的地方下人路過眼一瞄就能看到裡面。
所以蘇流年一到這裡,晚上幾乎都習慣開著窗子睡,昨夜竟然將窗子給關死了,這不是存在著很大的問題嗎?
能半夜來到這裡的,除了燕瑾還有花容丹傾,再無他人了!
蘇流年認識的人本就不多,對她始終熱著心腸的便是燕瑾與花容丹傾!
燕瑾被他所傷,並非一朝一夕能好,燕瑾行事謹慎,身子未休養好,必定不可能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潛入這裡爬窗子來見蘇流年。
而以他對花容丹傾的瞭解,向來對女人敬而遠之的花容丹傾,已經多次與他提起要蘇流年,只不過都讓他給拒絕了!
以此可見,花容丹傾確實已經動了心!
只是,花容丹傾翻窗子,還真是一件奇事,但是最近他所得到的訊息,還是可以聯絡得到的!
德妃那女人為了花容丹傾手握一定的實力,竟然想讓他迎娶秦家之女!只是有他花容墨笙在,娶得了嗎?。
就是娶了,得到的不過是一個女人,真以為兵權就能向著他了?
花容墨笙見她不肯說話,目光朝著四處亂瞟,什麼都看,就是不敢看他!
當即輕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對上他的視線。
“年年,你果然偷。腥去了!老實與本王說,十一碰過你哪兒?”
下巴雖然被他捏在手裡,但她還是倔強地將目光移到了一旁,一副打死也不肯說的模樣。
昨夜之事,那纏。綿的吻,雖然點到即止,但是作為一個已經成親的女人,這麼做確實是對不起花容墨笙。
可是
他們兩人本就沒有感情,在一起,除了性。欲,還有什麼?
深深呼吸了口氣,蘇流年才緩緩地將目光移到花容墨笙的身上。
她道:“你休了我吧!你想從司徒珏的身上得到什麼,你告訴我,只要你休了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休了你,好讓你與十一雙宿雙飛?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他冷冷一笑,又道:“告訴你,十一即將迎娶秦家之女,你蘇流年想嫁給十一,那也要看本王肯不肯!想要休書是嗎?就是本王死了,你也得是這王府裡的七王妃!”
休她?
別說這一輩子不可能,下一輩子,他還要她!
蘇流年聽後覺得惱怒,伸手揮開了他的手,怒目以對。
“不是要離開這裡嗎?還在這裡做什麼?想走就走,不走本姑娘可要接著睡了!”
見她如此態度,花容墨笙只覺得胸。腔裡一窒,只這麼噙著冷冷的笑意看她,眼裡帶著一片死寂。
“蘇流年,算你狠!”
他輕輕地笑了開來,朝著一旁挪了些位置,他突然之間,不想再靠近她!
一想到她的身上某些地方被花容丹傾碰。過,他恨不得毀了她,毀了那個碰她的人!
那一股惱怒一直哽在胸。口處,無處可發,讓他有些快要窒息的感覺。
下一刻,他起身,朝外走去,噙著笑冷眼看著那八名白衣衛與問琴。
“你們九個好好伺候王妃沐浴,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必須清洗乾淨,而你們八個如此失職,昨夜十一王爺趁夜爬窗進入屋內,你們竟然毫無所知,該處於什麼樣的懲罰,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
外頭九個女人一聽到昨夜她們在這裡守著竟然讓人給潛入了屋內,都是一臉的震撼與驚恐,皆一同跪了下去。
花容墨笙拂袖離去。
真是給她幾日好臉色瞧,她就如此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