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立即搖頭,“王妃,奴婢這是為您好呢!此時正值初春,這晚上還下著霜,王妃穿得這般單薄,萬一凍著了,王爺豈不心疼?”
被她這麼一說,蘇流年確實覺得冷,只是她並沒有停下腳步,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她還就不罷休!
那琴聲越來越是纏綿悠揚,很是動聽!
“誰在彈琴?”她問。
偶爾在王府裡也能聽到琴聲,不過一般是在白天,而且琴聲是從溫玉居傳來的,那是畫珧閒著,然而他的琴聲鮮少如此纏綿,而是帶著一股男兒的灑脫。
她雖然與畫珧不對盤,但聽到他悠揚灑脫的琴聲,也不得不承認畫珧的琴技。
可此時這琴聲並非畫珧!
她蘇流年不懂得彈琴,但不代表不懂得聽。
“這”
問琴搖頭。
蘇流年若想去,她一個婢女是阻止不了的。
“你緊張個什麼?”
蘇流年笑著問她,“我不過想看看是誰這麼晚了還在彈琴,擾人清夢的,莫不是王爺吧!”
不過如此纏。綿訴說著思念之苦的曲調,應該是個女人所彈奏的,花容墨笙不至於如此。
他的野心,豈會如此兒女情長?
蘇流年沒再搭理她們,走出了竹笙閣,路過還在修葺的主殿。
月色如水,她朝著琴聲發出的地方走去,琴聲依舊悠揚,幾分哀怨,卻是婉轉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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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篤定那琴聲是從無醉閣樓傳出來的!
難道王府裡來了貴客?
她站在無醉閣樓的樓下,看著燈火通明的二樓,映襯得如同仙境一般,她抬了抬手,示意身後的人不必跟上。
問琴等人便停在了樓下,只是問琴的眼中帶著幾分擔憂。
蘇流年放輕了腳步朝著無醉閣樓的臺階走去,月色迷人,皎潔的光灑了一地,灑在了閣樓上,那叢花開得分外嬌豔,散發出幽雅的清香。
只是剛探出了個頭可見到閣樓處的景色,蘇流年便停住了腳步,連同她的那顆心也定在了那裡,似乎就要停止跳動。
叢花中,一名身穿大紅豔美的女子端坐在那裡,一架古典長琴擺放眼前,纖細白皙的十指輕安琴絃,撩撥出婉轉的曲調。
這個女人她自是不會忘記是誰。
念卿樓的花魁,李卿兒,很久以前,她與花容墨笙去過一次念卿樓,那時候的李卿兒已經明顯表示出她對花容墨笙的情意。
她沒有想到的是,李情兒會來這裡,而且來的還是無醉閣樓。
怪不得,這琴聲,她覺得熟悉,原來是曾經聽過。
而花容墨笙端著酒盞坐於對面,目光灼灼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似是陶醉。
她那角度盡將此收入眼底,甚至可以瞧見那一雙嫵媚的明眸,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對方的目光溫柔似水。
是否,他看她的時候目光溫柔,看別人也都如此?
蘇流年自問,她的手握得緊緊的,就連指甲似乎掐進了掌心的肉中也不覺得疼。
他不回來的原因便是這裡有美人相伴。
與他相識也快兩年了,她鮮少看到花容墨笙與別的女人相處一起,所以她不擔憂。
就是當她知曉他與宋紫風有婚姻的時候,見著花容墨笙那冷漠的一面,她就知道宋紫風再如何好,也搶不去這個男人,更別談搶走這個男人的心了。
因為他無心,無情。
頂多就是一個與他曖。昧不明的畫珧,還有之前白衣衛的白裳,但是對於白裳,花容墨笙已經給過了解釋,她相信他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