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來,但是見花容墨笙有要放手的打算,心裡也微微有些放鬆。
他淺淺一笑,目光柔柔朝她望去,輕執她的手。
“流年,來我這裡,我寵你一生,許你一世無憂。”
她想要的,他想,他完全給得起。
如果換成之前,她回走,但是會一個人走。
可是現在,或許是因為憤怒,因為失望,因為不懂得這樣的花容墨笙,蘇流年當真朝著花容丹傾輕輕地點頭。
“好!我跟你走,帶我離開這裡!”
她是他的玩物,是他的奴隸!
除了這個,再也不是。
似乎曾經的相濡以沫變得那麼不堪一擊。
她回握上花容丹傾的手,緊緊地拉著,再不鬆開。
她需要有人給她力量,否則,真的會哭出來。
花容墨笙的話,猶如利箭傷得她渾身都疼。
花容丹傾點頭,並沒有立即帶她離開,而是朝著花容墨笙望去。
“七皇兄,既然如此,臣弟需要一份休書,今日之後,蘇流年便與你再無瓜葛!”
花容墨笙負手而力,笑得淺雅,“休書做什麼?三天前的晚上,本王已經讓她給休了!若是不相信,便可問年年!”
年年二字,輕緩地從他的口中飄溢而出,聽得蘇流年心裡一顫,已經到這樣的地步了,做何叫她的名還是如此溫柔?
花容丹傾朝著蘇流年望去,後者點了點頭。
只是那休書,他看也不看一眼,便撕了。
“那臣弟就帶流年離開了!今日之後,流年與七皇兄再無關係!也希望七皇兄再不要打擾流年的生活,她要的,臣弟都給得起!”
花容丹傾行了禮,拉上蘇流年的手,轉身離去。
而花容墨笙的目光就這麼盯在了他們兩兩相握的雙手上,目光灼灼,可燃燒一切。
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又苦又澀又疼,似乎有東西硬要從他的心中強行剝離,疼得比背部的傷勢還要痛上幾分。
可他的笑容依舊,似乎他只會這麼一個表情。
明明很疼,可那面具一般的笑容並無絲毫的改變,依舊溫潤如玉,依舊風輕雲淡,依舊淡然自若
疼不疼,只有他自己曉得。
蘇流年愣塄地跟上了花容丹傾的腳步,只是在走到階梯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回了頭。
她看著那笑得無所事事的男人,依舊華美貴氣,依舊風華無雙,卻是怎麼看怎麼陌生。
似乎,這近兩年的時日裡,恍惚成了一場已到盡頭的夢。
“花容墨笙”
她輕喊出聲,見花容墨笙的目光朝她望去,卻是動了動唇,什麼也說不出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讓他保重,還是罵他幾句?
花容丹傾見此,心裡一沉,拉了下她的手,“流年,我們回去吧!”
他想帶她離開這裡,在花容墨笙未反悔之前離開。
蘇流年點頭,“走吧!”
邁開了腳步,一步一步下了臺階。
花容墨笙背過了身,不忍在看,這樣也好,他了無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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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裡她原本準備好的東西,蘇流年一件也沒有帶走。
與花容丹傾離開了七王府,府邸外,她鬆開了花容丹傾的手,苦澀一笑。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走得灑脫,可事實上,她真的灑脫不起來,甚至覺得是自己被拋棄了。
見蘇流年沒走,停下來,目光盯著那七王府的牌匾,目光眷念不捨。
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