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曉揪著店小二的領子,“如果讓大爺知道你們藏了人,定一把火燒了你們的客棧!走——”
一群人退了出去,店小二還很稱職地替他們關好了門,房間內恢復了一片寧靜。
而外頭響起了明曉的聲音,“少爺,沒有找著流年小姐,一樓二樓三樓的客棧一間間搜尋過了,都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沒有!繼續搜,不論如何都要找到她!”一聲溫潤清朗的聲音響起,如清水激石般悅耳,蘇流年認得這個聲音,是燕瑾的!
蘇流年睜大著雙眼,燕瑾,燕瑾也來找她了!
他們離得這麼近,一門之隔,甚至剛才那個男子的聲音,她也認得,那是明曉!
天樞笑看著身下的人兒,有懊惱,有驚喜,還有惋惜。
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這才發覺原來她的臉如此白皙細嫩,淡淡的暖意,輕觸著,猶如摸上一塊上好的暖玉石。
“蘇流年,細看之下,姿色確實不錯!”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他還記得這一張柔軟的小嘴給他的震撼,而身下的嬌軀更是玲瓏有致,柔軟而溫香。
一句話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蘇流年厭惡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就這麼把她壓。在了身。下,親了她的嘴,抱了她的身子。
更不要臉的是撕扯她的衣服,幸好她穿的嚴實,沒被扯開多少。
天樞見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而又動彈不得,細聽著外頭的聲音,確定那些人全都離開了之後,這才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得到自由的蘇流年,伸手朝著眼前的那一張俊臉甩了下去,這一巴掌她用了不少的力氣,那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很是突兀。
天樞似乎也讓她這一巴掌打傻了,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撫著被她打過的地方,目光幾分陰沉。
“蘇流年,你膽子真的不小,還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
“我打你怎麼了?你佔我便。宜,去死吧你!”
趁著對方沒有防備的時候,她的雙手一推,雙腳配合著雙手的動作,那麼一用力踹開竟然將天樞也踹到了床。下。
瞬間她已經坐起了身,拿著對方的劍拔了起來虎視眈眈地以劍指著對方。
悶哼了一聲,天樞爬了起來,看著床。上的女人,他竟然叫一個女人給甩了一巴掌,甩完之後又給踹下了床。
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窩。囊呢!
“蘇流年,你——”
她一下子就跳下了床,雙手持著劍衝著對方囂張地大喊,“我怎麼了?你不要臉!你給我過來,咱們拼一場,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憑你?”天樞冷冷地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沒有半點武功,竟然也敢拿著他的劍想與他拼個你死我活。
“我怎麼了?我告訴你,我也是堂堂七王妃,豈能容得你如此佔。我。便。宜?你給我過來,看我今晚把你當成香腸給切成無數段!”
蘇流年懶得再與他廢話下去,一想到剛才與燕瑾只隔了一道房門就這麼錯過了,又想到被他給佔。了。便。宜。
滿心的怒火,乾脆雙手揚起長劍光著腳就朝著天樞衝了過去。
“劍不是那麼握著!”
天樞懶懶地道了一句,閃過身躲開了她劈來的一劍。
“你別跑,有本事就站在那裡給我切!”
她喘著氣又持劍朝著天樞砍了過去。
“那是劍不是刀,用刺的,而非瞎砍!”
天樞利落地躲了開來,見她幾次衝來傷不了他分毫自己倒是累得氣喘吁吁的,瞎砍一番,整見房間有些東西已經讓她砍得不成樣子了!
“只要能殺得了你,我管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