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還是用砍的或是用切的!”
幾次下來,連個衣服的邊兒都沒有碰著,蘇流年氣得將劍朝他扔了過去,走回了桌邊倒了杯茶水大喝了幾口。
“等我休息一會,我接著砍!有本事你半夜不睡,否則我把你剁成肉末!”
天樞輕巧靈活地接住了劍,剛明明還氣憤得想揍這個女人,此時卻怎麼也揍不下去,甚至覺得心底愉悅。
他摸著被她甩過的臉,依舊火辣辣地疼,這女人真不懂得手下留情。
朝著窗子走去,外頭一片寂靜,月光涼涼地灑了下來,而之前過來尋找的那一批人已經不見蹤影。
天樞道:“明日就能離開祈安城,接下來,他們挖地三尺,也找不著你!”
“誰管你!”
蘇流年朝著床鋪的方向走去,將那一襲毯子與薄被一併扔到了地上,自己橫了上去。
想到剛才被他給輕薄,她抬手擦拭了好幾下的唇,這才翻過了身。
如果燕瑾沒那麼快離開客棧那就好了,如果明曉瞧見他們這一副曖昧的姿態,過來一探究竟那就好了。
她本以為那麼多天沒有見著燕瑾,他興許是回去了臨雲國,卻沒想到他還逗留在花容王朝。
天樞看了眼好比經過打鬥後的房間,淡淡一笑。
“明早走的時候可要利落些,你破壞了那麼多東西,把你賣了都賠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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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城的暴亂,並沒有得到好轉,派了眾多的官員過來,來一個失蹤一個。
特別是當今七王爺來祈安城也失蹤之後,此事更是被渲染地離奇而神秘。
甚至有不少的流傳,鬼怪一說,也已經出來。
朝廷無奈,甚至還派了諸多道士過來,可是來的道士不是失蹤就是死於暴。亂之下,現在已經沒有官員敢繼續前往祈安城。
不少百姓還談起了被滿門滅殺的司徒府,有說是司徒府那些冤死的人來複仇了。
他們本是祈安城最富有的,滿門一夕被滅之後,司徒府的財產全都充了公,入了朝廷的國庫。
此時的祈安城面目全非,那一座清雅幽靜的古城池,猶如廢墟,沒參與暴。亂的百姓已經有不少截皆逃離了這一座人間煉獄。
花容丹傾帶著一股要找回屍體的決心再一次帶了不少人馬前往祈安城,數日沒得到好的休息,他憔悴了不少,空洞的雙眼找不出絲毫或悲或喜的情緒。
心已經死了,豈還會有那麼其它的情緒?
翻過一具具的屍體,夏末的天氣還是炎熱的,那些屍體在陽光下曝曬個半天就已經散發出一股惡。臭。
更別提那些已經置放更久的屍體,爬滿了蛆,蒼蠅盯在屍體上,那一股腐肉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敢去聞的。
而尊貴如他,已經翻到麻木了。那些惡臭,那些腐屍,在他的眼中已經不算什麼。
他翻了多少具的屍體,但也沒有尋著一具與蘇流年有相似的屍體,可依舊不放棄。
他的流年,活著的時候,他想給她最好的生活,死了之後怎麼能讓她曝屍野外呢?
就算那一具軀體本不是她的,可也是她用過的。
他愛的,一直以來都是她的靈魂!
沒有靈魂的軀體雖不再是蘇流年,可他除了那身體之外,再不著有關於她蘇流年的。
他母妃欠她的,他來嘗還,他來給她陪葬,不論到了哪兒,他花容丹傾都願意追隨。
烈炎從一堆發臭的屍體堆中起身,看著身旁一襲紅袍的花容丹傾,那些屍體已經臭不可聞,蠅蟲一堆,嗡嗡作響。
而他的主子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