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剛還摔了下去!”
畫珧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直接按倒讓他躺好,被子一拉,神色幾分擔憂。
“你這條命若敢給我出了什麼差錯,花容墨笙我告訴你,我必定殺了蘇流年!”
此回,畫珧下了威脅。
“你以為你動得了她?”他輕哼了一聲。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畫珧看著他的模樣,抬手給他號了脈象,見並無大礙,才道,“你這邊為了圖個清淨並沒有下人,此回你好好躺著,我去把爹喊來,他為了救你,可是把一半的內力都渡給了你,別讓他擔心了!一會兒,我再去煎一碗藥過來。”
“年年在哪兒?”
花容墨笙又問,見畫珧要走,他急急伸手一抓,正好抓到他的袖子。
“她不在島上,墨笙,你剛醒來,好好躺著別出聲!”
畫珧見他如此,放輕了音量,當初趕蘇流年離開,到底是對是錯呢?
他相信蘇流年不在島上,如果她在,必定是守在他的身邊,等他醒來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她。
於是輕輕地鬆開了袖子,疲憊地閉上雙眼。
畫珧見他如此,在床邊坐下,替他蓋好了被子,低頭在他的額間處印下一吻,隨即花容墨笙睜開了雙眼。
“畫珧,以後別這樣了,她看到會不開心!”
他昏迷的時間裡也不知被這個男人給佔了多少的便宜。
不會讓蘇流年給瞧見了什麼吧,若是瞧見了只怕又要胡思亂想。
畫珧輕笑了聲,“你就只管她不開心,可管過我開不開心?罷了,你好好躺著,我去把爹喊來。”
起身見著一地上的碎片與藥汁,畫珧出了閣樓找了下人過來清理一地的狼籍。
花容墨笙也沒再折騰,看了一眼手中的簪子,又想到剛才畫珧所說的話,師父將一半的內力傳給了他!
此回,也算是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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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公西子瑚便趕了過來,瞧見花容墨笙已經醒來,狠狠地罵了一句:“逆徒!”
花容墨笙卻是笑了開來,輕輕地喊了聲,“師父”
“下回再受傷記得別吊一口氣回來!為師瞧著你那死樣子,只覺得惱怒,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費了他多少的心思才把他救醒的!
“師父這裡疼。”
花容墨笙笑著伸手一指胸。口的位置,立即又招來公西子瑚的一頓罵,“活該!”
公西子瑚卻還是上前給他把了脈象,才道,“剛醒來,好好再躺個幾日,把傷口養好了,為師再給你配上幾副藥,定然不會有礙,若再不聽話,別怪為師打斷了你雙。腿!”
“從小到大,師父上百次想要打斷徒兒這一雙腿,如今卻還是沒捨得打斷吧!”
花容墨笙笑著,眼裡的疲憊不能遮掩而去。
“你逆徒!”公西子瑚又罵了一聲。
花容墨笙只是笑著,“師父,一半的內力都渡給了我,可把畫珧嫉妒得緊!”
這一半的內力,可謂渾厚,倒是讓他支撐過了續心脈。
“那就別再受傷了,可要將為師榨乾了你們才甘心?”
公西子瑚輕嘆了聲,一半修為換得他一條性命倒也值得了。
花容墨笙斂了些笑意,全化為唇畔處一彎淺淺的笑,這樣的笑靨卻看得公西子瑚眉頭一蹙。
數年不見,他始終覺得自己的徒兒還是改變了不少。
那時候情緒展露於臉上,此時的他明明疼得連呼吸都疼,卻依舊留有一抹笑意。
復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