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一下子也沒有記得這麼多人。
甚至想為他們重新取個名字,結果想了一大堆的名反而還與他們的名字混亂了!
那個被蘇流年抓住的少年長得眉清目秀,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尚且有些稚氣,卻也已經顯露出幾分雅緻。
見自己的袖子被蘇流年一抓在手,回頭一看只覺得眼前一亮,隨即那一雙含水一般的眸子充滿了驚喜。
“是蘇老闆回來了嗎?”
呦,還記得她呀!
蘇流年鬆開了他的手,“正是!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名為衛千雅,是蘇老闆救了我!”
若不是她,他們一群奴隸早就死在了許多年前。
衛千雅
蘇流年想了想,好象還真有這麼一個名字,尷尬一笑。
“太久沒有回來,倒是有些記不得了!杜姐姐可在?”蘇流年問。
衛千雅的眸子微微一黯,他道:“杜姐姐杜姐姐在,不過杜姐姐半年前生了場病,一直臥病在床,杜姐姐便先將這念奴嬌交給我打理,此時杜姐姐見蘇老闆回來,必定開心!”
杜紅菱生病了?
蘇流年心裡一跳,之前不是好端端的怎麼生了病?
衛千雅見他們都忙著,也沒有聲張蘇流年回來的訊息,當即便道,“杜姐姐在樓上呢,蘇老闆請!”
蘇流年點頭,跟著衛千雅上了樓。
杜紅菱所住的房間並沒有改變,衛千雅上前敲了下,他道,“杜姐姐,有人來看你了,您一瞧見準能高興!”
“誰呢?進來吧!”裡頭傳來一聲帶著些虛弱柔軟的聲音。
衛千雅將門一推,她道,“蘇老闆進去吧,我在這裡守著!”
蘇流年點頭,朝內走進,衛千雅順勢將房門一關。
杜紅陵的房間倒是與以往沒多大變化,就是一些擺設換了些,屋子內帶著一股中草藥的味道,很是濃郁。
屋子內的溫度比起外頭還要暖上許多,她這才看到床邊放了一隻爐子,裡頭有碳正在燃燒,散發出暖意。
走了幾步,便看到了杜紅菱躺在床上,倒真是一臉的病容,臉色蒼白,比起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那張風韻猶存的臉瘦了許多。
此時的她正躺在床上,雙目閉著,似是沒有睜開的打算。
蘇流年一笑,輕輕地道了聲,“杜姐姐這可是在裝死吧!妹妹我都來了,還不起來迎接老闆!”
聽到這熟悉的語氣還有腔調,閉眼假寐的杜紅菱一個激靈,雙眼一睜,看到一身白色披風的蘇流年亭亭玉立地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噙著淡笑朝她望來。
眼裡閃過一抹喜悅,杜紅菱笑出了聲來。
“我說蘇妹妹這是哪兒的風把您給吹來了?你這丫頭連走也沒說上一聲,扔著個這麼大的生意給我,可把我折騰死了,此時怎的就想著回來了?快過來讓姐姐瞧瞧,怎麼好似憔悴了不少?”
杜紅菱雖然疲倦,卻還是強撐著坐了起來,伸手拉過蘇流年的手。
蘇流年在床邊坐下,見杜紅菱一身的倦意,面對她的問題只是一笑,問道,“怎麼生病了?聽衛千雅說你病了大半年。”
杜紅菱輕咳了幾聲,才道:“也沒什麼,大半年前感染上風寒,一開始也沒去注意,到後來越來越是嚴重,這念奴嬌的生意我實在顧不過來,索性從裡頭挑了個可靠伶俐的衛千雅,便將這念奴嬌大半都交給了他打理,這孩子倒也挺有生意頭腦的,此時的念奴嬌生意一直維持以往的樣子。”
蘇流年蹙眉,“大半年的病,你請來看的大夫莫非都是一群庸醫?”
一個小小的風寒竟然看了大半年也沒見好!
“我可也如此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