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菱輕輕笑了起來,眉眼微彎,流淌出幾分風情,“也不知這病能不能好得了,以往只想賺著大筆的錢給自己養老,結果錢是要有著落了,這人呀,卻不知還有沒有機會享受!”
“得,我回去給你找找有什麼好的大夫,咱不看那些庸醫!”
蘇流年笑著拉上她的手,“這些時日,生意全靠你了,我看著念奴嬌你們倒是打理得挺好,放手給你們做,我倒也安心!”
杜紅菱反拉上她的手,笑道:“這半年來,全靠著千雅那孩子撐著,蘇老闆可想要看看帳冊,瞧瞧,這一兩年我給你賺了多少銀子?”
“就放著吧,我還信不過你?你病著也不好一直說話,我先走一步,明日再來看你。”
蘇流年見她神色疲勞,便想著先離去,卻讓杜紅菱一下給拉住了手。
“這麼急著走做什麼?我這病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人,你這來,我精神可好了不少!”
“莫不是想著夫君了?”杜紅菱又笑著打趣。
蘇流年一聽這話,也沒個羞澀,很乾脆地點頭,“想!自然是想!”
很想很想,但更想知道的是他現在的情況。杜紅菱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精神確實比起之前好了些。
“我說蘇妹妹也沒真個遮掩的,不過想就想有什麼可遮掩的?你這副樣子,我看著倒也喜歡,只是你們的事情我也打聽了不少,七王爺後來登基為帝,卻又把這位置讓給了八王爺,這我聽聞呀從你失蹤後,那七王爺可是要把這皇城給掀了起來,單我這一處地方可是來來回回被折騰了好幾次,只差沒掘地三尺了!也就是他們過來搜查念奴嬌的時候,我才知道你失蹤了,當時七王爺已經是皇帝,親自過來了幾趟,那眼裡的擔憂與慌亂,連我看了可都是替他心急的!生怕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說說你都去了哪兒?怎讓他找成這樣了?”
“這事情說來話長!”
蘇流年輕嘆了聲,並不打算細說。
但聽得杜紅菱這麼一說,她也能想象當年花容墨笙是如何地找她。
拋下行了一半的登基大典回了七王府只想看她是否安好,卻不料,她已經上了燕瑾的花轎。
見蘇流年不想說,杜紅菱也很是識相沒有再追問此事,只是問道,“此回回來了,可會在這裡待著?那七王爺哎,你說該怎麼稱呼他?”
已經不是七王爺,此時也不是皇帝,杜紅菱還真不曉得該如何稱呼他。
蘇流年也正在想該如何稱呼花容墨笙,又聽得杜紅菱一拍手叫道,“就稱呼他為蘇老闆的男人!如何?”
蘇老闆的男人
她記得之前就曾這麼稱呼過,話容墨笙可開心了!
蘇流年聽後一笑,“杜姐姐要是不介意,也可以喊他一聲花公子或是花神醫!花容公子也成,都是稱呼,他若聽到,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呦,還是神醫啊?何時讓他來給我瞧瞧這一身病如何?”
只怕看上一眼,她這一身的病也能好了大半,那麼一副風華絕代的容顏,還真是過目難忘。
“成!他若回來了,定然讓她來給你看看,疑難雜症更是不在話下!”
對於花容墨笙的醫術,蘇流年甚有信心。
兩人又閒談了一會,蘇流年見杜紅菱也說了不少的話,便離開了。
出去的時候見衛千雅還守在外頭,對他一番吩咐,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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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蘇流年當真帶著名懂得醫術的大夫,那便是燕瑾!
燕瑾從小也學過醫術,雖然比不上太醫院的太醫,但比起一般的大夫還是可以的。
把燕瑾這臨雲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