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帶來,若是杜紅菱知道他的身份,怕是不曉得該如何激動了。
燕瑾一開始雖然聽到要去唸奴嬌生生打了個寒戰,但想著那杜紅菱於蘇流年來說也算是舊識,便也同意了。
若太大夫或是太醫什麼的,想要叫上幾個倒也不難,但他更願意親自為她做。
走到念奴嬌的門口,燕瑾想到第一次來這裡的景象,那些女人一個個直往他這邊靠來。
那胭脂味嗆得他回去泡了好幾個時辰的澡,才算是勉強掩蓋了那胭脂味道。
於是燕瑾開始覺得青樓的女子最可怕!
蘇流年一看燕瑾愣在那裡,忍不住一笑。
“放心,此處已經不是青樓,你怕個啥呢!這是一處高雅的地兒!不會有那麼多人的女人想往你身上貼!”
高雅
他當真沒看出哪兒高雅了!
燕瑾深呼吸了口氣,跟著蘇流年進去,蘇流年只跟衛千雅打了個招呼,隨即帶著燕瑾朝著二樓處走去,房門外,燕瑾有些躊躇。
“女人的閨房我這麼進去不大好吧!”
“在你臨雲國的時候,我的閨房你說說你是不是將它當廚房了?”
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用不著她同意不同意。
“你不一樣!”燕瑾道。
“你把我當兄弟?”蘇流年吐出一言,滿眼裡都是笑意。
兄弟
虧她說得出口,燕瑾也知她的心意,無奈之下,抬手輕釦了下她的腦袋,“胡說八道!”
他推開了門,將蘇流年一併拽了進去,一進去便嗅得一室的藥味,特別濃郁,想來已經長時間服藥所致。
杜紅菱昏昏沉沉地睡著,聽得聲音,疲憊地睜開了雙眼。
見是蘇流年抿唇笑了笑,又見蘇流年身邊的燕瑾突然之間只覺得眼前一亮,只覺得自己一身的病都能好了大半。
她一番搔首弄姿,只恨自己此時一身素雅,一臉病容,忙笑道:“這不是燕公子嗎?呦——幾年不見,還如以往一般的俊俏啊,可把我這念奴嬌的公子與姑娘比了下去,什麼叫天壤之別,什麼叫雲與泥,指的不正是如此?”
蘇流年撫了撫額頭,但看杜紅菱的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的,但是那精神當真是好了個大半。
果然是美男的效果!
燕瑾被那杜紅菱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惱火,又礙著蘇流年在此不好發作,心裡暗暗地罵了好幾聲。
這當真是病著了?他瞧著可比誰都有精神!
蘇流年見杜紅菱的眼神真有些過火了,朝她走去,推了好幾把,這才把她精亮的眼神給滅了大半。
“我說杜姐姐你不是病了嗎?今日把燕瑾拖來給你把把脈象,別小看燕瑾年輕,看一些平常的病可是不在話下!”
杜紅菱一聽這是來給她看病的,當即就露出了幾分病態,揉了揉豐滿的胸。口眉頭一蹙,輕聲道,“哎呦,這胸。口可悶死人家了”
這生個病能正常點嗎?
蘇流年瞧見杜紅菱揉胸口的樣子,立即就下定了決心,萬萬不能讓花容墨笙來給這女人看病,且不知要被佔。去了多少的便。宜!
燕瑾瞧見對方這一舉動,恨恨地又在心裡罵了一番,但也總算是見到比花容寧瀾這死。變。態還要變。態的人了!
當他的面這麼揉胸口能以為他燕瑾好色?起碼他也不至於如此飢不擇食!
蘇流年一下子伸手打掉了杜紅菱揉著胸。口的那一雙手,都揉得要變形了!
她唯有恨鐵不成鋼地開口,“你就不能出息點嗎?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如此,不是病了嗎?我瞧你精神得很啊,哪兒來的病了大半年?你莫不是蒙我的吧?”
昨日瞧她一副病懨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