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是暈的,課講得不太好,譚詩思看他臉色發白,問了幾次他是不是生病了,衛溪都說不是,最後勉勉強強講完,譚詩思要留他下來吃完飯,但被衛溪以學校有事得快回去拒絕了。
劉伯來給衛溪此次的家教費,衛溪也說昨天譚先生已經給了這次的,便沒有要劉伯遞過來的錢。
衛溪騎了自己那輛舊腳踏車行駛在寬闊的水泥路上,六點多鐘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此時是一個紅盤墜在遠處的高樓邊上。
衛溪騎車回了寢室,到寢室就吐了,之後難受得趴在桌子上處於半昏迷狀態。
還是寢室的室友駱蒙回來看到他要死不活地趴著,趕緊給他倒了水喝,衛溪迷迷糊糊地喝了水,又趴下了。
駱蒙女朋友在樓下等他,他摸著衛溪額頭也沒有太燙,想著沒有問題就出門去了。
之後,就是魏旭從家裡回來寢室。
看衛溪趴在書桌上,以為他看書累了在睡覺,便過去拍了拍他,“衛溪,你上床去吧!”
衛溪動也沒動,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把衛溪的頭掰起來,看他臉色發紅,額上冒著冷汗,摸著溫度挺高的,才知道他是生病了。
趕緊將衛溪揹著往校醫院跑,校醫院就是個擺設,在裡面,平常小病能治成大病,大病就得轉到別的醫院去,並且收費還不低。
此時校醫院已經關了門,急診室的醫生又出去吃飯去了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魏旭著急地又將衛溪揹著去學校外面打的,去了距學校最近的醫院。
衛溪就是輕度中暑引起的高燒,在醫院裡打了點滴,喝了藥,之後就好了很多了。
倒是魏旭著急地滿身是汗,之後到醫院又是掛診拿藥倒水給衛溪喝藥,還要守著打點滴的衛溪,等衛溪清醒過來,看到魏旭就像是水裡撈起來的人,身上的T恤被汗浸溼地都透明瞭。
打點滴花了近兩個小時,衛溪退了燒,兩人準備回學校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走出醫院,外面的暑氣已經消地差不多,晚風吹來一陣涼爽。
“謝謝你啦!今天花了多少錢我回學校給你!”衛溪走在魏旭身側,魏旭一手拿著藥,在昏暗裡,他想伸出手去握上衛溪的手。不過,衛溪轉過頭看向他的時候,一雙在昏暗裡閃著清澈的光的眼睛就這樣盯著他,讓他不由地將手收了回去。
“謝什麼,不是應該的嗎?難道我還看你在寢室發燒不管嗎?”魏旭說著,就有一輛計程車過來,兩人上車回學校。
衛溪對魏旭非常感謝,在車上就提出要請魏旭在學校小炒餐廳吃一頓,魏旭知道衛溪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免得衛溪之後每天都念著這件事,便答應了,笑著說道,“你這麼大方,我當然要好好敲詐你一頓,到時候你沒錢了,可別啃著饅頭在心裡罵我!”
“還到不了那一步,要是我啃饅頭,吃飯也是每頓和你一起的,難道我不會搶了你的菜吃呀!”
“那要看你下手快不快!”
兩個人說笑著回到寢室,寢室的另外兩個人都在寢室了,看到兩人這麼晚回來,劉臻笑著打趣道,“喲,怎麼,小兩口出去約會的?”
“什麼亂七八糟,你和你那溫柔老婆每天膩在一起,怎麼嘴巴沒變好點,越來越賤了!”魏旭罵了一句,心裡卻發起燒來,掩飾著心情,將藥放在衛溪書桌上。
“哇,避孕藥都買了,你們誰這麼厲害!”劉臻就是嘴賤,看到那藥便開起玩笑來。
“操,你嘴巴乾淨點會死人呀!衛溪發燒才從醫院出來呢!”魏旭沒好氣地繼續罵。
劉臻聳聳肩,看衛溪的確臉白的有些不正常,便發揮同學友誼,關心起來,“發燒了呀,沒事了吧!”
“打了點滴就好了。你嘴也真是賤,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