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怎麼受的了你。”
()
衛溪搖搖頭,過去整理了一下書桌,又從錢包裡拿了錢給魏旭。
駱蒙從廁所裡洗澡出來,就聽到劉臻問衛溪發燒的事,用毛巾揉著頭髮,便接了一句,“我吃了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衛溪趴在桌子上,還給他倒了水呢,沒想到居然是高燒啊!”
“衛溪病了,你看到了也不知道送他去醫院,你這是怎麼做同學的啊?”魏旭聽到駱蒙這麼說,想到衛溪高燒了那麼久居然他看到了也不知道送人去醫院,要是燒出病來了怎麼辦,想著有些氣,說話語氣也就衝了起來。
“小格在樓下等我呢,我怎麼知道衛溪是發燒了啊!你衝什麼衝?”駱蒙聽魏旭朝他吼,也罵了起來。
“你少和她待一會兒怎麼了,有了老婆忘了兄弟!”魏旭本來要開罵的,但衛溪過來拉了他,於是便收了氣說了一句。
“你自己心裡有鬼,說我有什麼用?”駱蒙放下毛巾,嘀咕了一句。
“他媽的,你說什麼呢?”魏旭偏偏聽到了,又衝了起來。
“是什麼你自己知道!”駱蒙不甘地回了一句。
看兩人之間火藥又要點燃,衛溪走到兩人中間勸道,“吵什麼啊!夠熱的了,你們火氣還這麼大!魏旭,都要熄燈了,還沒洗澡呢!”
由於晚上兩人都沒有打水,只能洗冷水澡。
大夏天洗冷水澡才正常,只是衛溪剛剛才退燒,魏旭不讓他用冷水,便跑了幾個寢室總算找了一壺熱水來,硬要衛溪用熱水。
衛溪洗澡的時候,魏旭便找了餅乾,兌了一杯牛奶放在衛溪桌子上。
另外兩人上了床準備睡覺了,看著魏旭一舉一動,駱蒙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就這樣裝吧,你不說,衛溪那樣遲鈍,說不定一輩子也不知道你的意思。”
魏旭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劉臻笑了笑,說道,“現在流行悶騷,讓他悶著唄!”
“你嘴巴不要這樣賤不行啊!”魏旭罵了一句,就看見衛溪已經洗澡出來了,正站在寢室陽臺上,他以為衛溪聽到剛剛的話了,心裡一陣忐忑,既想衛溪明白大家的意思,又不想他明白。
“魏旭,快去洗吧!”衛溪進寢室說了一句,便擦頭髮去了。
“哦,就去!你桌子上放著餅乾,你晚飯沒吃,現在吃一些餅乾吧!”魏旭去洗澡了,衛溪看著牛奶餅乾,眼眶有些發熱,說了一句,“還是魏旭好!”
“魏旭當然是好的!”駱蒙悶悶地接了一句。
“哦,今天也謝謝你了,你倒水給我喝,我感覺到了的。魏旭說話就是衝,大家住這麼久了,你也知道他沒有別的意思。假如因為我這麼點事你們關係差了,那就不好了!”衛溪很真誠地說著,一雙眼睛明亮清澈,駱蒙倒很不好意思起來,含含糊糊地答了,“我又不像魏旭一樣小心眼,哪能在意呢!”
大家這時也都還是十九二十的年紀,一直待在校園裡都還單純得很。
開始衛溪還因為譚先生的話,心裡悶得難受,但學習任務一重,每天忙忙碌碌的,過了幾天,那心也就淡了很多,當週六再一次騎腳踏車去譚詩思家裡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心情已經平復了。
到了譚詩思家門口,按了門鈴沒有人來開門,等了一會兒再試一次還是沒有人來開,衛溪不知道屋裡人是不是沒有聽到,便給裡面打了電話。
室內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衛溪開始擔心起來,又撥了劉伯的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才接起來。
“喂,衛溪啊,今天的課不上了,小小姐出了事情!”
劉伯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切又壓抑,衛溪心亂跳起來,擔心地問道,“出了什麼事情,沒有在家裡嗎,我現在在家門口。”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