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第一次進馮府,李懷瑾讓他把車駕進馬肆,馬車停下來了,方廷宣與鳳書寧兩人仍在痴痴相視,燈籠光暈裡,兩人眸中的水滴晶瑩清亮。
李懷瑾把褚明錦扶下馬車,對相府的車伕用近乎耳語的聲音道:“把馬綁到柱子上,你步行回去跟彤君小姐說一聲,相爺今晚留宿馮府。”
車伕啟口想問為什麼,褚明錦打了個手勢,揭起車簾子給他看,車伕識趣地閉嘴。
馬車裡只剩兩個人了,四周很近,靜得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鳳書寧又一次戳上方廷宣臉頰上的酒窩,“年紀一大把了,這酒窩還這麼迷人。”
方廷宣這回聽清,他早過了衝動的年齡,可他還是衝動了。
“蘭芷,是你嗎?”
“不是我,還是誰?”鳳書寧狡黠地笑著,眼裡卻有淚水奪眶而出。
“蘭芷,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簡短的四個字,帶著輾轉掙扎糾結了多少個不眠之夜的悲苦,日復一日在靈魂深處的牽掛思念。
明知年復一年過去,情緣已斷,不該想她,卻還是無望地想著。明知想得多受的折磨更多,卻還是不可遏止地去想。
想過很多回再次重逢的場景,想像過無數次她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想不到,她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了。
“小酒窩,我聽說你夫人去世近十年了,你為什麼不續絃?”
方廷宣胸前有點涼,一隻柔軟溫膩的手,帶著挑…逗的氣息探過來,從他的領口往裡深入。
方廷宣閉上眼睛,任由那隻調皮的小手觸撫他的脖頸,在喉結處反覆流連,再半是勾挑半是作弄地來到他的凸點上,輕柔地捻動。
“蘭芷……”
方廷宣攥著坐墊,喘息得越來越急,蘭芷的衣裳不知何時脫掉了,軟軟的飽滿堅…挺的山峰蹭到他的臉頰上,記憶在方廷宣腦子裡鮮明地浮起,那一晚把蘭芷的雙峰握在手裡揉捏的快…感。
方廷宣捉住那那對跳脫的玉兔,有些貪婪地吮住。
“你還沒說,為什麼你夫人去世了,你不續絃?”
方廷宣鬆開嘴裡的櫻紅,雙手加大了揉擠的幅度,“我已經害了她半生,何必再去禍害別的女人。”
“怎麼就叫禍害了她半生?你們不是很恩愛嗎?還得了個老來女。”捻凸點的手頓了頓,狠狠地擰了起來,力量很大,方廷宣很疼,可心尖卻是甜的。
“那是我的養女,不是老來得女。”方廷宣小聲分辯,抓起蘭芷的手按到自己兩腿之間的凸起,輕柔而執拗地摩擦著,有些悲哀地道:“蘭芷,我對她感到愧疚,也曾想與她做成真夫妻,可是這個,思念你時它硬得我脹痛難忍,踏進她的房間,看著她時卻沒有一次能硬起來,這輩子,我只有過咱們在一起那一次。”
蘭芷想問,我現在換了一副皮囊,你怎麼還能硬,嘴唇張開卻沒有問出來,其實不用問,他愛的是她這個人,不是當初那個面孔,假設她進了他去世了的妻的身體,他也硬得起來的。
方廷宣顫慄著,看著蘭芷骨肉勻稱白皙細膩的小手滑進自己的褲子裡,本來鼓得高高的一包更高了,蘭芷來回捋…動著,方廷宣想把蘭芷按倒,最終卻放棄地往後倒到車廂壁上,蘭芷喜歡主動,那一年那一夜她說過:“小酒窩,記住,是我要你,不是你要我。”
蘭芷見他不採取主動,滿意地低笑,俯身在方廷宣臉頰上的小酒窩親了一口,黠問道:“三十多年了,你還記得?”
還記得我喜歡主動。
“當然記得。”
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當男人,怎麼能忘記?方廷宣有些心酸。
蘭芷聽出其中的辛酸,一聲嘆息,把方廷宣的褲子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