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嗎?”莫納回答:“簽證加急需要付加急費。”戴夢巖拿出小費給了莫納,說:“你準備好合同,我明天付款。你可以回去了。”莫納收起小費,說:“謝謝!”就告辭了。
老九送走莫納,關上門。
戴夢巖說:“我們坐那邊吧。”那邊就是指沙發。3人坐到沙發,戴夢巖說:“九哥明天要回去了,有個事商量一下,子農的筆記、房子、財物怎麼處理?子農沒親人,也沒什麼朋友,趁九哥在,我們幾個拿個意見。”老九看看梁士喬,沒言聲。
梁士喬看看老九,也沒言聲,或者說不便發表意見。
戴夢巖說:“九哥,你先說。”
老九說:“按說夢巖最有資格說話,要是夢巖非要跟大家商量,那我就說個情況,子農是有個朋友的,還是個不一般的朋友。”
戴夢巖問:“誰?”老九回答:“張志誠,國家安全部門的負責人。”按著,老九把他所知道的有關張志誠的情況講了一通,包括葉子農讓他找張志誠幫忙法國居留的事,以及張志誠的態度。
得知葉子農為了“真居留”居然請張志誠幫忙,梁士喬的眼神裡寫滿了感嘆。戴夢巖倒沒什麼反應,以她對葉子農的瞭解,葉子農做這樣的事並不讓人意外。
老九說:“子農最重要的東西就是筆記了,財物怎麼處理我不好說,我覺得筆記交給張志誠應該不會錯。”梁士養說:“張志誠是葉先生的朋發,又能代表組織,即使萬一出現葉先生的遠親來追討的情況,由組織處理也更穩妥,於公於私都恰當。”戴夢巖說:“我同意,不只是筆記,是全部。”老九說:“子農說過,那個純金打火機是他替你保管的,是不是拿回來?”戴夢巖說:“我從沒承認過他這個說法,我送給他的,就是他的,他的歷史怎麼寫都不能漏掉這個。沒了這個打火機,那我的存在算什麼?還有他讓沈彪做的那個國旗貼章的打火機也要取回來,那個也是歷史,那不是漢奸有心情乾的事。”老九說:“我不知道這事。”戴夢巖把餐桌上的包拿過來,從包裡取出一個地址字條交給梁士喬,說:“這是當時沈彪寫給子農的,當時這個ZIPPO專賣店還沒開業。”梁士喬看了一下地址,說:“九哥回紐約,這事就我來辦吧,拿到以後交給誰呢?”老九說:“東西是我讓方總保管的,交給張志誠也肯定是她去辦,你就給方總吧。我給你寫個地址,你打電話或去餐館都可以。”戴夢巖說:“那這事就這樣定了。”
梁士喬和老九入住的是同一家酒店,戴夢巖把他們送到艾麗絲飯店,就在酒店的餐廳一起吃的晚飯,席間戴夢巖話很少,主要是陪老九吃飯,表示尊敬。戴夢巖吃了一小份法式鵝肝炒飯,象徵性地嚐了幾口菜,就先退席了。
戴夢巖用餐巾擦擦嘴唇,說:“九哥,我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你們慢慢吃,明天上午我來接你。”說著拿起包起身了。
老九趕緊站起來,說:“好,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這幾天你太累了。”戴夢巖見老九要送送她,就說:“別送了,車就在門口。”老九還是送了,送到酒店門口,看著車走遠了才返回餐廳。
沒有戴夢巖在場,酒桌一下就冷場了,老九跟梁士喬不熟,找不到話說,回到座位後沉靜了幾秒鐘,很不自然,就給梁士喬的杯子添了點啤酒,說:“梁先生,喝酒。”梁士喬沒喝酒,問:“九哥,加勒比海8日遊,你怎麼看?”老九說:“這裡的事我不懂,不敢亂說話。夢巖讓我接待客人,我就接待客人。”梁士喬說:“你把葉先生當兄弟,你在夢岩心裡就是大哥,夢巖對你很尊敬。”老九趕忙說:“哎呀,這可不敢當。”梁士喬說:“是真的。”老九說:“那……夢巖出去散散心也好吧?換換心境。我聽她說過,要在北京參加個啥釋出會,還有個中秋茶話會,都挺重要的,需要調整一下狀態吧。”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