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是嚴氏陪房方奶孃,隔著門道:“我們奶奶近日為這擺鐘的事夜裡難眠,原未好的病又重了,這會子才睡著,二少奶奶有什麼要緊的不如過會兒再來,或者同奴婢們說罷。”
珊瑚被那方奶孃的語氣氣著,瞧了眼身旁已然瑟瑟的子虛,忍著一口氣復又拍門道:“二少奶奶今兒便是為了那擺鐘而來,有些事還需得到大少奶奶親口,外頭風大,這會子回去凍壞了咱們少奶奶只怕二爺怪罪,不如先著我們進門等大少奶奶醒來再議。”
那方奶孃這才開了門,安排著在側面的花廳等候。
進了屋才鬆下了緊緊咬著的牙,又過了一陣子,鴻祚園裡的小丫頭才奉了茶過來。
子虛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方奶孃,因是陪房穿的比一般僕婦更上乘些,直挺著腰沒半分尊敬,不知道的瞧這通身氣派,還只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