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成功地展示,這才是這些匠人長時間努力的最好成果。
看到盒子燈展示得完美,俞漸離也會跟著開心,至於背後隱藏的事情,此刻都不重要了。
清辭郡主看到他的模樣,忍不住問道:“你似乎還挺欣賞的。”
俞漸離回答得規矩:“嗯,這是很好的作品,是需要傳承下去的手藝,千百年後眾人看到這樣的花燈,都會忍不住讚歎我們的智慧。”
“其他的呢?”
“煙花綻放時就要欣賞它的美麗,其他的在這一刻都不再重要。它就是很美,不是嗎?”
清辭郡主認可地點了點頭:“嗯……確實。”
“既然是來看燈的,就享受這一刻的美好。”
“其他的不重要?”
“嗯,不重要。”
俞漸離尊重的是作品本身,此時此刻它是美的,去欣賞它就好了。
其他的,不重要。
那不是他該思考的事情。
看過了盒子燈,千燈會還有很多地方沒有逛過,俞漸離轉身離開,卻被人流擠得身體不穩。
回過神來時,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腕,帶著他快速離開。
陸懷璟和明知言等人也被人流擠得分散開,再回神時,他們一行人已經散開了。
尋找了一陣,陸懷璟才和明知言會合,說道:“剛才還能看到紀硯白的頭頂,現在也看不到了,人哪去了呢?”
明知言左右看了看,又去看那些擠開他們的人,思量了片刻道:“讓他去逛吧,我們看自己的。”
一群身材高大的人可不多見,還在這時故意擠散他們,彷彿只是看燈,實際是什麼目的,明知言一猜便知。
俞漸離從來不會過多問他私底下做的事情,他也不去問俞漸離的事情。
沒必要對俞漸離控制得太過厲害。
如果是俞漸離做出的決定,他也會支援,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他也會暗暗努力,哪一日就算俞漸離遇到不測,他也能出手援助。
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情誼。
俞漸離看著紀硯白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手,一時間有些驚慌。
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臉頰也在逐漸發熱,一向身體沒有什麼溫度的他,此刻竟然覺得有些熱。
紀硯白是坦然的,甚至沒覺得這個舉動有什麼不妥,拉著俞漸離穿過人群,單獨去見軍師。
似乎是知道紀硯白認路不行,還有人到他們身前給他們引路。
儘管如此,紀硯白也沒鬆開俞漸離的手腕,護著俞漸離的同時詢問:“那邊怎麼樣?”
“軍師在和呂君期聊,似乎聊得很開心。”
“哦,這就好。”
詢問完紀硯白扭過頭來,還稍微用力,拽著他更靠近自己,同時低聲說道:“一會兒不用太緊張,軍師人很和善,他總在軍營裡,早就是不拘小節的人了。”
“呃……哦,好的。”俞漸離低下頭,看著兩個人的手,總覺得這般靠得近了,更像是在牽手。
紀硯白交代完這一句,便繼續跟身邊的人聊天:“你們可有看過燈會?”
“在會場佈置的時候軍師就曾來過,還看了俞公子做的燈,並且看出了機關,直接說這孔雀會開屏,結果剛才我去看了,還真會開屏。”
“軍師自然厲害。”紀硯白對軍師很是崇敬,所以並不驚訝。
一行人到達了一家茶館,茶館也有人守衛,看到是他們才放行。
紀硯白拉著俞漸離上到三樓,進入雅間。
茶館的佈置很是考究,到處都是雅緻的裝飾,就連屏風都是名家之作。
從千燈會那麼明亮的地方,過渡到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