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他們的雙眼並不能立即適應下來。
他們進入其中,便看到了坐在一起聊天的人。
呂君期看到他們進來,當即驚喜地道:“俞兄!”
隨後將目光投到二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紀硯白並未立即鬆開俞漸離,有人給他遞過來茶,他才鬆手去接茶,第一杯讓給了俞漸離,第二杯才自己接過喝了一口。
俞漸離先是朝老先生行禮,隨後回答:“呂兄,好久不見。”
軍師也不打擾他們說話,彷彿只是看著小輩在玩鬧。
呂君期笑得賊兮兮的:“啊……沒想到你和小將軍關係還挺好的,我能跟師父相識,也是因為你吧?”
俞漸離倒也不否認:“嗯,是的。”
“我說呢,小將軍怎麼會注意到我呢!現在我終於想通了。”呂君期說完,自顧自地喝了一口茶。
俞漸離規矩地坐在一邊:“你是司天臺難得沒有偷奸耍滑,真的想做一些事情的人。你和韓遇並非同屆卻相識,也是因為他是司天臺難得能與你聊聊相關知識的人,所以我才推薦了你。”
“師父說我和他有緣,就好像那一日我看面相剛巧選中了你,我們也因此相識,這才會有之後的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早已註定的事情,我們都是有緣人。”
“也是你自己確實優秀。”
俞漸離聽到呂君期稱呼軍師為師父,便猜測這邊進行得格外順利。
他是機緣巧合才結識呂君期,並不意味著軍師也會選中呂君期,能被選中,是呂君期確實優秀。
軍師在此刻終於開口:“我也是聽白白總提起你。”
呂君期立即抬頭看天,彷彿沒聽到這種可怕的稱呼。
俞漸離倒不是第一次聽說,反而淡定,回答道:“嗯,他對我一直非常照顧。”
“之前他急匆匆地尋我幫忙,有曇回幫忙,許久才說清楚你們那些人的關係,我可有幫上忙?”軍師問道。
“您是說安排太子和我們偶遇,讓明知言和胡漣漪對峙的那次,是您在幫忙出謀劃策?”
“算是吧,不知可出現差錯?”
“沒有,我和明知言都覺得那一日太過順利,原來是有您暗中安排。”
其實俞漸離很早就猜測到是紀硯白在幫忙,可又有些疑惑,總覺得紀硯白這般性情的人,怎麼會佈置這麼多?居然連太子都能利用在內。
如果是軍師指點的,那便說得過去了。
僅僅是聽旁人說他們的人物關係,知道大概的性格特點,就能全部算進去,軍師的大局觀實在可怕。
這時,軍師又提了一件事:“你的好友,是我好友的徒弟,你可知?”
這說的就是明知言和他的師父了。
軍師
明知言的師父是一位世外高人, 他教了明知言很多東西,這也是明知言在國子監不著急離開,也不向往升到國子學的原因。
他師父的才學, 國子監所有博士都無人可及。
當初明知言拜師也是頗為波折,不比三顧茅廬輕鬆。
透過了重重考驗,老先生才願意破例收徒。
相比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