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親隨帶著一個三十歲左右,麵皮白淨的男子,來到了文丑面前。
文丑端坐太師椅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見我有什麼要事?快點說,莫要耽誤我的時間。”
“將軍!”
那男子連忙跪下,“小人名叫李南,是蒯越大人的隨從。今日前來,是有一件緊要的事情稟報。”
“說!”
“將軍,這話說起來,有點長……小人追隨蒯大人,已經有好些年了。平日裡也沒甚喜好,只是有些貪杯。前些日子,蒯大人得了一些好酒,小人忍不住就偷吃了兩杯,沒想到被蒯越發現,竟為了幾杯酒水,險些殺了小人。後來雖然繞了小人的命,卻打得小人十天下不得床……”
文丑眉頭一蹙,有點不耐煩了。
“李南,說正事!”
“是,是……是這樣的,昨天夜裡,大概是後半夜地時候,小人出來小解,卻發現蒯越的書房裡,燭火點燃。蒯越平日裡生活很規律,從來不熬夜。小人當時以為,是蒯越忘記吹熄燭火,於是就想過去……可是等到了門口,卻聽到屋子裡蒯越正在和人談話。”
“那又怎樣?”
“將軍,你莫著急,聽小人說完。”李南說:“小人聽不甚清楚他們的談話,但是覺得和蒯越說話的人,聲音很熟悉。於是就在窗戶外往裡看了一眼……將軍,您可知小人看到了誰?”
文丑一怔,“我怎麼知道,你看到了誰?”
“小人看到了蒯良!”
文丑呼的起身,驚訝地問道:“蒯良?可是那個投奔了長安地蒯家長子?”
“正是大公子!”
“你可看清楚了?”
李南說:“小人可以保證,絕對是大公子……小人一開始還擔心看錯,於是又在外面觀察。後來,蒯越陪著蒯良出了書房,並帶著蒯良走進了後院。小人一直等到天亮,也未見蒯良出現。”
文丑有點犯嘀咕了!
劉表對蒯越的提防,文丑是可以覺察出來地。當然,劉表不會告訴文丑真相,這是家醜,文丑怎麼說也是個外人,怎可能把這種事情告訴一個外人呢?所以,文丑一直覺得,劉表對蒯家的提防,是因為蒯家在荊州的地位所致。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好像不是這麼簡單。
蒯良投奔了長安。如今混地風生水起。
在這個時候,他偷偷摸摸地潛回襄陽來,只怕是有所圖謀。
文丑想了一下,突然問道:“李南,既然你發現了蒯良回來。為何不去稟報劉荊州,卻來找我?”
李南說:“非是小人不去稟報,只是劉荊州今天的身子很差,所以我到了府外,就被攔住了。府裡的家人說,今天州牧大人不見客……小人擔心耽擱了大事,於是就跑來找您稟報了。”
劉表身體又不好了嗎?
入冬以來。劉表的身體就是這樣子。好一會兒,壞一會兒,反覆了很多次。如果是這樣,那倒是能說的通了。文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不能拖延,應該立刻行動,把蒯良先抓起來。
“蒯家都有什麼人?”
李南說:“沒什麼人!夫人和公子都出門了……如今這府中,只有蒯越,還有百十個家人而已。”
文丑立刻召集親隨前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倒是不用調集太多地兵馬,一百來個親隨就足夠了。
對付蒯家的書生,甚至不需要文丑親自出手。若非考慮到蒯家的地位,文丑甚至不願意親自出面。
“李南,你可敢隨我一同前去?若是真的拿到蒯良。我當在劉荊州面前。為你請功!”
“小人願意!”
李南二話不說,在前頭帶路。
文丑的住所距離蒯家並不算太遠。大約一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