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就來到了蒯家的大門口。
蒯越得到通稟,連忙出門相迎。雖然說蒯家在荊州勢力不小,可這文丑,卻是得劉表青睞地人物。蒯越就算是看不起文丑,也不得不賠上小心。畢竟這形式不如人,當忍則忍吧……
“文將軍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文丑也不客氣,直勾勾地盯著蒯越,突然道:“我聽人說,你那兄長回來,不知有沒有這回事?”
“啊!”
蒯越的臉色一變,旋即恢復了正常。
但就是這瞬息間的變化,卻被文丑看在了眼裡,越發的確認,李南說的沒錯。
一隻手扶住了肋下佩劍,文丑沉聲道:“蒯良是奸細,在這個時候回來……大人何不將他交出來?若是被劉荊州知道了這件事情,說不定會對大人產生誤會,豈不是對大人名節有損。”
蒯越強笑道:“文將軍這話是從何說起?我那大哥自兩年前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是嗎?”
文丑冷笑道:“可是今日凌晨,卻有人看到他在你的書房裡,和你秉燭夜談。”
“誰?誰在胡說八道?”
文丑向後一招手,李南顛兒顛兒的跑上前來,大聲道:“主人,小人可是親眼看見,您昨夜和大公子在書房裡說話。一直到四更天,你們才說完,然後您送大公子到後宅廂房裡歇息。”
“你……”
蒯越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手指李南道:“你這賤奴,竟敢在文將軍面前胡言亂語……文將軍,不瞞您說,這賤奴本是我身邊的小廝。前些日子貪杯偷吃了我珍藏地佳釀,被我責打了一頓,於是懷恨在心,故而在您面前汙衊我。你想想,在這種時候,我兄長怎可能回來?”
文丑冷笑一聲,“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會回來……不過,蒯大人也無需緊張。是不是真的,只待我檢視後便知。如果蒯良不在,那就是這傢伙誣賴您。我當向您請罪,並把他交由您處置,可如果……嘿嘿,李南,你認得路嘛?在前面帶路……爾等在這裡,伺候蒯大人!”
文丑點了三十名親衛,讓李南在前面帶路。
其他親隨則闖進了蒯家的院子裡,大門緊閉,而後看著蒯越等人,一個個虎視眈眈,殺氣騰騰。
蒯越也不敢動了,眼睜睜的看著文丑,在李南的帶領下,往後宅走去。
“文將軍既然如此無理,我且在大堂中等候,看文將軍怎麼給我交待……”
蒯越故作惱怒,甩袖進了客廳。可這做派在別人地眼裡,看上去更好像是色厲內荏地表現。
“李南,你確定看見了蒯良?”
“將軍,千真萬確……過了前面的角門,那個小院子裡……蒯良就在裡面,您過去就知道了。”
文丑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他帶著人穿過了一個角門,就來到了後宅中,一處獨立地院落。這裡有兩間廂房,環境極為雅緻。
李南一指其中一間房門緊閉的廂房,輕聲道:“文將軍,就在裡面!”
文丑扶劍,大步流星走到了門前。他猶豫了一下,猛然抬腳,狠狠的踹在了房門之上。門開的一剎那,文丑順勢搶身闖入房間裡。屋子裡光線很暗,文丑還沒有看清楚環境,只覺一道銳氣從身後刺來,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道寒芒。文丑忍不住啊的一聲輕呼,側身躲閃。
而這時候,院落的圍牆上,房頂上,還有樹椏上,突然出現了數十個黑衣人。
一手執兵器,一手握弩機。出現之後,這些人並沒有立刻撲上去,而是用弩機對準了院落中的親隨。咻咻的鋼弩破空銳嘯,冰冷銳利的鋼弩,帶著強大的力道,貫穿了親隨們的身體。
三十名親隨,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那撲面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