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外還需要些什麼;當然,也有支援和鼓勵的。我們
應當時刻記住,有許多婦女並無多大的選擇餘地,她們復學、復職,甚至是
邊進修邊工作,完全是為經濟所迫。對於這樣的婦女,要描繪其家庭的反應
是很難的,因為她們自身往往就抱有懷疑和不安全感。
無論怎麼說,環境的影響總是佔優的,家庭通常仍舊賦予這些復出的婦
女以傳統的角色:搞搞烹調,開開汽車,跑跑推銷,洗洗衣物,做做護理等。
職業和學業僅僅只是附帶的。“做母親的應該怎麼怎麼樣”;“如果你長期
工作,我就難以專心事業,家庭更難保持完善和諧”;哪個婦女未曾碰到這
樣的勸告呢!
女以傳統的角色:搞搞烹調,開開汽車,跑跑推銷,洗洗衣物,做做護理等。
職業和學業僅僅只是附帶的。“做母親的應該怎麼怎麼樣”;“如果你長期
工作,我就難以專心事業,家庭更難保持完善和諧”;哪個婦女未曾碰到這
樣的勸告呢!
然而有證據表明,所有這一切已逐漸開始轉變;有些群體——家庭——
開始認識到社會對家庭的經濟壓力,同時也意識到婦女就業的經濟價值。現
在,有一種觀念正在得到加強,即怎樣維持家庭生存,由誰承擔家庭責任,
這樣的決定都應根據兼顧婦女需要和生活的新標準來作出。
旁人對婦女復出又是怎麼看的呢?
與復職婦女共事的男性,其態度同樣是矛盾的。他們對婦女爭取提薪和
晉升權利的呼聲充耳不聞,對她們的據理力爭無動於衷,但同時卻又千方百
計掩飾他們內心的不安。
女同事們則將其看作一種威脅,因為她們已經生成一種文化上的執見:
同性之間是競爭而不是合作。
當然,復出婦女自己對復出的態度更為緊要。她們往往是自身的最大天
敵。婦女一般缺乏自信,自控力差,急於求成,因此她們對事業有成的自信
度不如男性。此外,婦女擇職還深受公眾輿論的影響,為社會對職業婦女的
消極態度所制約。很顯然,婦女在決定改變其生活之前,理應重新審視她們
的自我感覺和力量,這一點十分重要。
社會及其制度對此的態度目前正在慢慢轉變,究其原因,是聯邦及各州
立法的加強,機會均等綱領的推行以及婦女後援團體的增加,但最根本的則
是婦女自身的發展。
在不久以前,婦女還始終是在沿著既定的方向前進,直接為社會的預期
所左右。如果不是所有的,那至少是大多數的婦女履行著被指定的功能——
配偶、母親、主婦和職業配角。婦女在履行了這些功能之後便“燭滅光媳”,
但在今天,婦女在完成其生活使命的同時,還積極參與社會,藉助習慣和文
化預期的環境氛圍“大放異彩”,在社會上尋求一席之地。因此,對婦女復
出大加議論,甚至表示懷疑、不安和敵意,幾乎毫無必要。
婦女要投身這一程序,要改變她們的地位,這還得取決於婦女自身。計
算機和技術行業並不願接納復出的婦女——除非由它們來挑選。然而我倒希
望這種選擇權應當屬於她們。
如果選擇權的這種換位是正當的,有價值的,那麼可以深信,這些婦女
重新獲得的不僅是教育或職業,更重要的還是她們自身的生活。在這一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