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壓在了心底。
在霧林休息半日,舒服的洗了澡,做了吃的飽餐一頓,伺候聖主睡了半個時辰,於是一行人便動身,花了三日時間穿過了這一片霧氣籠罩的霧林,到了天淵山脈。
羅溪玉聽葛老所言,本以為天淵山脈必是窮兇惡極之地,結果卻大出她的意料
整個山脈遠看著綿延千里,峰巒疊嶂,簡直如一副蜿蜒的絕美畫卷
那一眼看去連綿起伏的山體似延展到天際,數個大大小小的山脈挺拔險峻,或拔地而起高聳入雲,或懸崖峭壁奇峰突起,整個合在一起猶如一片山光綠水的錦繡河山。
羅溪玉第一眼看到時,黑袍人正已離開霧林,但因天色已晚只得在一處停歇,而在第二日第一抹陽光照射而下,放眼看去,便將那萬千山河盡收眼底,吸著鼻腔那清新爽朗的空氣,羅溪玉心臟都有些靜止了。
只覺得古人畫的無論多壯闊的水墨山水,都無法與親眼見到的景色相比。
葛老站在峰頂摸著鬍子道:“這便是天淵山脈,只要穿過去那一處天險,後面的路就順暢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給了所有人希望。
雖說望山跑死馬,但以黑袍人功力深厚的體力,施輕功或穿行或著地穿叉著行路,一日翻十個八個山頭不成問題,並且他們跑山非常豐富,哪裡的路好走,哪裡的山可行,都有足夠的經驗,最大好處,就是儘量避免了行路的劇烈顛簸,不知讓羅溪玉少吃了多少苦。
雖行走山中要比平地花更多的精力和時間,但是好處是物資水源卻不缺,隨便獵上一頭兩頭鹿羊之類便能供十幾人飽餐一頓,更不提山中的野菇野果之豐富,再加上一群好獵手和勉強收集食材的幫手,這一片山脈簡直快成了羅溪玉家的大廚房,所有的物資似乎沒有吃不著,只有想不到的。
只十來天半個月的工夫,不僅是十二劍紅光滿面,身體氣勁足,便是聖主也跟著臉頰多了幾分肉,看著比之前更順眼了些。
不說羅溪玉花痴,但有時一同睡覺時她真的會借燭光偷偷打量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置信,眼前這個人真的是當初在百花苑裡見到的那個骨瘦如柴一身戾氣,面板髮皺顴骨高聳的嚇人的什麼教眼發綠光的聖主?
如果不是她一路隨著走來,一碗一食的每餐相喂,她根本就不會相信好麼?
什麼又幹又瘦的聖主,眼前的分明是個男神好麼?
這可是真正的男視,與之相比,韓國那些美男,及日本的花美□□本沒法比的好嗎?
也不是說他長得就是帥到人神共憤,而是那張原本嚇人的臉,慢慢變得骨肉豐挺,成了一張極有型的臉,這種反差不要太強烈,而除去這些外在,聖主那通身冷冽的氣勢,及那眼若漆星的神態,實在是讓人心膽顫兒,發自內心的,這一種外在內斂的冷漠,與內在的惡劣的冰冷相結合的男人,絕對是真正有顏有氣場的男神。
所以最近自從他越來越俊顏,偶爾他一個眼神過來,她的小心臟都怦怦直跳。
簡直是直擊左心,一箭插心。
而這個形好神聚,再加上一身白色的單衣的男人,此時就睡在羅溪玉的懷裡,安靜的面容,羅溪玉簡直都快睡不著了,有那麼一瞬都覺得跟做夢似的,青蛙變王子的感覺,而且最近看著他的臉,更喜歡他摟著自己吃……
她本來不是顏控,好吧,一旦得了這種病該怎麼治?
不過拋去這些吃得好睡得飽外,一行人每天也是極為辛苦的風餐露宿,住的地方自然不如農家客棧方便,趕路也極為耗損內力,而最讓羅溪玉擔心的則是自己的功德。
上次她救了程老先生,得到了那玻璃球那麼大的白芒,這是救命之芒,所以份量很足,足夠了第三朵玉蘭花開,每次多開一朵,之後損耗的白芒就會相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