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些,時間她也不確定,只知道如果還有下一朵,那麼在第四朵花開那一瞬,消耗極大,所以在這中間的一部分時間,就需要多收集白芒。
可是羅溪玉很苦逼,開了兩朵,她多少也明白了這一點規律,鴨蛋裡的白芒有送走寶兒時,得到的兩粒米大小的一團,加上她舍了些財物又得到了一些,大概只有這麼多了,再想多弄一些也不可能,因為一行人已開始了天淵山脈之行。
沒有人的地方怎麼能得到白芒?她時時都在忐忑中,而唯一覺得安定的是,原來那一枝玉蘭的白芒的損耗並不大,鴨蛋裡的足夠支撐一個月,可是卻拿不準第四枝玉蘭的開放時間,也不知是否能開放。
前兩個都是恰好有白芒多的人出現順手得到,如果它能如前兩枝一樣,在見到有大量白芒的人後再開,她多少還能努力一把,只要把聖主順毛好了,應該能做到吧,可是,就怕第四枝會不知不覺的靜悄悄開了,那真是死定了。
所以就是羅溪玉有些忐忑之下,一行人終於披荊斬棘的終於行至葛老所說天淵山脈的一處天險。
這是一處不可繞行之地,那天險就在眾山之顛,的確如葛老所說如天神鬼斧神工的一斬,整個山脈被一分為二,中間全是深壑絕壁,壁立千仞。
並且,周圍因全是陡峭的山壁,風極大,站在絕壁懸崖一側,人彷彿都要被望不見底的深壑裡傳來的風吹走。
便是上空連鳥兒都沒有幾隻。
在“黑棺”停下後,羅溪玉開啟門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人站在這裡面對大自然的天險,就如一蟻對萬丈,那是種無法越過的畏懼和無力感。
冷風吹得她髮絲凌亂,看著面前這道深壑絕壁,她有些沮喪,覺得除非弄來一架飛機,否則想從上面過去是絕無可能的事。
而此時的聖主與葛老也不言,目光卻在端量著懸崖兩邊的距離。
葛老甚至還讓十二劍取了一截布條,手放在上空試了試風向。
這是什麼意思?
試試風往哪兒吹,然後飛過去?
不會吧?
他們不會是真要過這天險吧?
可是……
天那,中間可是萬丈深淵,一旦不慎,那絕對是死無全屍,絕無生還,別說是“黑棺”裡什麼都沒有,就算是有繩子粗索,單這風力,如何能兩邊固定,難道只固定一邊,然後隨風甩過去?實在不敢想象。
不過無論打算如何過去,恐怕都是極難的。
就在羅溪玉想著葛老和厲護衛是不是要變與什麼鋼索之類,要走鋼絲橫跨天險,或者伐木現做連線兩端的橋樑,她還知道一種可以充當飛行的像飛箏一樣的東西,但苦逼的是平時不關注,名字根本不記得,更別提那是什麼架構,什麼材料了,就算知道能做出來若一旦不受控制如蒼蠅般亂飛撞壁,那也不比掉下懸崖好的多。
這幾個主意說起來都極為荒謬,但暫時她也想不到什麼特別靠譜的方法了。
就在羅溪玉正胡思亂想呢,卻見葛老收起了上空的布條,回身對聖主凝重的點了點頭,“風是朝著對面,聖主,趁著現在風路正,倒是可以一試……”
聖主略微沉吟一下,便抬眼伸手從十二劍手中取過三支羽毛。
第五十七章
三根羽毛能幹什麼用?羅溪玉想象不出來;難道吹一口氣能將羽毛變成蒲扇;然後一行人坐上去從天險飛過去?
又不是飛天器魔法毯,這也太西幻了窘。
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是她絞盡腦汗;真的猜不出這三根羽毛到底是拿來幹什麼用的。
此時吹來的風冷冽的帶著冷嗖嗖的寒意,但羅溪玉不想躲進“黑棺”裡;便小心忐忑站在葛老和厲護衛後面;目不轉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