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濮陽聽了這話,也沒說什麼,只是領著兩個人走了。武清遙難免覺得匪夷所思,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人這又算是什麼態度,倒是他身後剛才說話的、看模樣應該是護衛跟班的男子看向自己的時候臉色反而更好些。
武清遙看著他們從自己面前走過了,這才現,這男子從頭至尾沒有跟自己說過一句話。武清遙看了晨兒一眼,晨兒還貼心的說:“這人,真奇怪。”武清遙點頭。
“可是,也好有範兒啊,即便不用說話,可一雙眼睛可真好看,還不僅僅是他的眼睛……”晨兒的話讓武清遙有點無奈,但是,不可否認,這也是一個事實。
武清遙扯扯晨兒柔軟的面頰說:“跟我去看看母親。”
武清遙的母親身體不好,一般並不怎麼出屋子,每天武清遙早晚去她哪裡看一看請次安。武清遙的母親年過四十,應該是不常出屋子的原因,人有些白慘慘虛弱的感覺。武清遙坐在武夫人身邊說:“母親,今天天氣不錯,我扶您出去走走好不好?”
武夫人笑著搖搖頭:“今天早上,你爹陪著我去園子裡走了兩圈了。憂鈞呢,他怎麼不過來?”
“表哥今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武清遙回答道。
“憂鈞這孩子,倒是是個能辦大事的,要是他肯靜心放在家裡的話就好了。”
武清遙笑著說:“母親,你當著表哥的面千萬別再這麼說了。姨父說他,姨媽說他,父親也說他,要是連您都這麼說的話,家裡就沒有一個人是站在他這邊的了。”
武夫人笑了笑:“不是還有你站在他這邊的麼。”
武清遙有些無所謂的說:“那有什麼辦法,表哥又不是那種別人說什麼他就會照著辦的人,與其說的多了讓大家都不開心,還不如隨著他的心意讓他辦。況且,連母親您都說表哥是能辦大事的,只要努力了,肯定是不會白費力氣的。我別的不相信,可是還是願意相信表哥總有一天會心想事成的。”
武夫人笑著握著武清遙的手腕說:“你這想法是不錯的,但是,該勸他的時候你就要勸一勸,雖然不是讓他放棄,但是,這往前衝的盡頭也該偶爾緩一緩才是。你以後是要跟他憂鈞更加親近的人,他想不到的事情你要替他想了,知道麼?”
“知道了,母親您說的都是什麼話,你跟姨媽真是的,你總是交代我這兒那啊的,而姨媽又總是跟表哥說些好多,我和表哥你還不放心麼。”
武夫人點頭:“過幾天,你姨媽會來住一段日子,憂鈞還不知道,你有空的時候就跟他說一聲,讓他最近不要總是往外面去,等他娘來了後多陪陪。”
“是,那姨父呢,他來不來?”
“他哪裡來的了,江夏的事情那麼多,他走不開。況且,他就是想來你姨媽也不一定願意他來,你想想看,他一見肯定就說憂鈞這憂鈞那的,到時候又鬧的不歡而散,何必呢。”
母女兩人說著說著,又提到了暫時住在武家的濮陽。武清遙便說了:“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咱們傢什麼時候跟清湖的關係這麼好了,他們的人都不住別館了直接住進這裡來了?”
“誰能猜到他們的想法,不過你父親高興還來不及呢。那人住在咱們家,別家商號知道了,想法越多對咱們家越好。聽說那人是為了些私事而來的,這樣一說,倒顯得咱跟他們更親近了。”
武清遙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聽著武夫人說完,也沒有將剛才遇到濮陽的事情告訴她。
武清遙從武夫人那裡出來後,趙憂鈞已經回來了。還不等武清遙問他,趙憂鈞已經主動說了出來:“我去找幾個人查查那個濮陽了,遠的查不到,但是他在京城的一切應該還是能查清楚的。”
武清遙點頭,只說了一句:“姨媽過兩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