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復,不停地響著。以至於濮陽宗政或者百雨金說了什麼,她根本就是聽不到了。
那些什麼毒婦、妒婦的,都不是在說她,都不是,那些,也不該是濮陽說出的話……
她也不知跪了多久,等鷥庭拉著她起來的時候,她朝四周望了眼,現濮陽宗政與百雨金都不在了。
“夫人,我們回去吧。”鷥庭小心翼翼的說。
沈蝶煙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接著又握住鷥庭受傷的那隻手的手腕:“萬一要是留下傷疤了可怎麼辦?”
鷥庭看著她這副不哭不鬧不罵也不恨的模樣,反倒是擔心,可是人還在三暉殿,也不好講些什麼,就說:“哪裡就容易能留下傷疤了,夫人,我們回去吧。”
沈蝶煙點點頭,那姿勢,也不知道是鷥庭扶著她還是她扶著鷥庭,或者是兩人相互扶持著,慢慢的下了長廊。
崞驍沒走,看著兩人下來了,上前兩步還不等他說出什麼,鷥庭先道了聲謝:“剛才還謝謝殿君大人出口相助。”
崞驍搖著頭,嘴裡不停的說著“沒”“沒”這些字眼。
估計是沈蝶煙也不想在這三暉殿再待下去,半扶半扯著鷥庭就往外面走。鷥庭朝崞驍微微點了下頭後,就跟著沈蝶煙走了。崞驍再次被扔下了,不過,這次倒不是孤零零的一人。那幾位一直跟著他守衛見人都走*光了就湊到崞驍身邊說:“這就是驍君看上的姑娘,漂亮是漂亮,可是,年紀是不是小了點,這要等多少年才能做人媳婦?”
崞驍一聽這話,臉又紅了,吞吞吐吐的說:“她元神毀了大半,這是重新修煉出來的模樣。真要算起來,她比我大多了。”
“莫非她就是那個被宗主大人毀掉一般修為的寺蝶湖的神魂?”有人問出了這麼一句。
“你也知道?”崞驍奇怪的看向那人。
“這事誰不知道,她被宗主大人打去修為的那天,寺蝶湖整整打了三日的五彩雷,想不知道都難。只是沒想到竟然就是她。當初,跟仙子一樣的人,居然變成了這個模樣。”
“現在也跟仙子一般啊。”崞驍在心裡反駁著。
那幾人又說:“驍君平時只是寡言,怎麼一見著姑娘就結巴起來了,這姑娘怎麼能看得上?”
這話還不用崞驍自己反駁,立即就有人幫忙開腔了:“…驍君現在可是十三殿的信殿君了,看上的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崞驍聽了這話,自然不太高興,這些人都把自己和鷥庭姐姐當成什麼了。他看了那說話的人一眼,眼神也並不是多兇狠或者寒意森森,只是那琥珀似的棕黑色眼珠子輕輕的一瞥,那說話的人臉色立刻也就變了,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沈蝶煙與鷥庭回到百草閣的時候,雀鳴正在屋子裡跟沒頭的蒼蠅一樣轉來轉去。一見著兩人回來,她連忙就迎了出去:“你們總算回來了,我追到半路又想去估摸著有花嬸在會好些,於是又轉了個彎找花嬸了。沒出什麼事情吧?”
“能出什麼事情?”鷥庭白了她一眼。
沈蝶煙先進屋的,人才一踏進屋子,立刻就出來了。她看了下雀鳴:“這是咱的屋子?”
雀鳴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就說:“那幾位夫人聽說您跑去三暉殿找百雨金的麻煩了,於是就留在這裡等您。幾位夫人也是擔心您。”
屋裡的幾人都是沈蝶煙剛進這百草閣的時候,來過的那幾位。依舊是溪夫人領頭,一溜煙的圍著小桌子坐著,不過,倒是多了一位秦夫人。那秦夫人沈蝶煙是有些映象的,當初在三暉殿的牆外,沈蝶煙就記得自己與這位說話有些奇怪的秦夫人有一面之緣。
溪夫人先開口:“煙兒妹妹果真是以前被宗主大人保護的緊了,這麼沒腦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這樣看來,還真不知道,以前宗主大人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