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後不久,一位魔法部的官員露面了,宣稱沒有人受到傷害,但拒絕透露更多的情況。究竟他的話是否能平息那種一小時後從樹林裡抬出幾具屍體的謠傳,還有待於繼續觀察。“
“哦,天哪,”韋斯萊先生惱火地說道,把報紙遞給珀西,“確實沒有人受到傷害呀!我應該怎麼說呢?幾具屍體從樹林裡抬出的謠傳。。。。。好了,現在她寫出這種話,肯定會謠言四起的。”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莫麗,我得去辦公室了,這件事需要澄清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爸爸,”珀西自傲地說道,“克勞奇先生肯定需要大家各就各位,而且,我還可以把我的坩堝報告親自交給他。”
他說完就衝出了廚房。韋斯萊夫人顯得非常難過。“亞瑟,按理說你是在休假啊!這件事跟你們辦公室毫無關係;沒有你,他們也能處理好的,是不是?”
“我必須去,莫麗,”韋斯萊先生說道,“是我把事情搞得更糟糕的。我去換上我的長袍就走。。。。”
在以後的一個星期裡,韋斯萊先生和珀西都很少在家。每天一早,家裡其他人還沒有起床的時候,他們倆就離開了家,一直到晚飯以後很久才回來。
“真是亂成一鍋粥,”珀西煞有介事地告訴他們——這是一個星期天的晚上,第二天他們就要返回霍格沃茨了,“整整一個星期,我都像在救火一樣。人們不斷地寄來吼叫信,當然啦,如果你不馬上拆開的話,它就會爆炸。搞的我桌子上到處都是被燒焦的痕跡,那支最好的羽毛筆也變成了一堆炭渣。”
“他們為什麼都要寄吼叫信呢?”金妮問道。她正坐在客廳爐火前的地毯上,用透明魔法膠帶修補她那本《千種神奇藥草和菌類》。
“抱怨世界盃賽的安全問題。”珀西說道,“他們希望對他們被損壞的財物進行賠償。蒙頓格斯•;弗萊奇提出索賠一頂帶十二個臥室和配套按摩浴缸的帳篷,可是我摸透了他的底細。我知道他實際上是在一件用棍子支著的斗篷下面過的夜。”
韋斯萊夫人瞥了一眼牆角上的那座老爺鐘。邦斯很喜歡這座鐘。如果你想知道時間,它是完全不管用的,可它卻能向你提供許多其他情況。它有九根金質指標,每根針上都刻著韋斯萊家一個人的名字。鐘面上沒有數字,卻寫著每位家庭成員可能會在的地方。有“家”、“學校”和“上班”,也有“路上”、“失蹤”、“醫院”、“監獄”,在普通鐘上十二點的地方,標著“生命危險”。
此刻,八根針都指著“家”的位置,韋斯萊先生的那根——是九根針裡最長的一根,仍然指著“上班”。韋斯萊夫人嘆了口氣。
“從神秘人失勢那天起,你爸爸週末一直不需要加班。”她說道,“現在他們要把他累壞了。如果他再不趕快回來,他的晚飯就要糟蹋了。”
“嘿,爸爸覺得他必須彌補他在決賽那天犯下的過錯,對嗎?”珀西說道,“說老實話,他沒有請示他的部門領導就當眾發言,有點不夠明智——”
“都是斯基特那個討厭的女人信筆胡寫,你怎麼敢因此責怪你爸爸呢?”韋斯萊夫人惱火地說道。
“如果爸爸什麼都不說的話,麗塔那老傢伙又會評論魔法部的人一言不發,有**分。”正在跟羅恩下棋的比爾說道,“麗塔•;斯基特從來不寫別人的好話。記得嗎,她有一次採訪了古靈閣的所有解咒員,然後管我叫‘長毛鬼’!”
“我說,你的頭髮確實有點兒長,親愛的,”韋斯萊夫人溫柔地說道,“你只要讓我——”
“不行,媽媽。”比爾堅決地說道。
雨點啪嗒啪嗒地打在客廳的窗戶上。赫敏在專心地讀著《標準咒語,四級》,韋斯萊夫人在對角巷給她、邦斯、哈利和羅恩各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