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你說的這話,怎麼回事,是不是生什麼事情了?”
鷥庭等了一會兒才說:“百雨金已經知道夫人您懷了身孕的事情了。”
“她怎麼會知道的。”沈蝶煙大驚。
“那日,您在三暉殿,被宗主大人一掌推了出去的時候,我只是幫您擋了一下,就被她看出些什麼了。然後,她又找出了那日為您診治過的醫官。所以,事情就這麼讓她給知道了。”
那天,濮陽宗政的那一下子,對普通人來說,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鷥庭卻表現的太過緊張。百雨金看在眼中,記在心上。轉臉後立刻就派人查出沈蝶煙已有身孕的事情。
“所以,我們趁著她還沒什麼舉措的時候,先離開十三殿。”
“可是,她怎麼可能任由我們順順利利的出了十三殿。她手裡又不缺人,而我們,加上那花嬸也才只有四個人。怎麼可能能鬥得過她。”雀鳴有些擔心的說。
“是三人。百雨金用花嬸的孫子威脅花嬸,她卻忘記了,花嬸是彥攬殿的人,怎麼就能讓她如意了。花嬸在三暉殿自盡了,就在昨晚上。”
沈蝶煙與雀鳴都愣住了,她們那裡能想到,在這麼平靜的時候,竟然能出了這種事情。沈蝶煙想著肥胖但脾氣極好的花嬸,忍不住的心酸難受。
“那花嬸的孫子——”
“夫人您放心,花嬸既然死了,百雨金手裡捏著個孩子也沒什麼用處。而且,今天,今天就是她的大日子,她自然不敢做的太過分。”鷥庭說著這話的時候,將視線轉向桌上的一個雀鳴放下的東西。雀鳴在她身後說:“這是那個崞驍送來的,今天你不在,我就替你給收下來了。”
沈蝶煙看著鷥庭盯著那東西的眼神,連忙就說:“鷥庭,你莫要利用人家對你的情意。他一個老實人,對你也是一番真心實意,你若是不喜歡人家,直接拒絕了便好,千萬不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那日,她在三暉殿,看著鷥庭對崞驍的態度,就有些奇怪,也不太敢讓兩人多接觸。
鷥庭朝沈蝶煙一笑:“瞧夫人這話說的,奴婢能做什麼事情來呢?況且,他現在可是十三殿的殿君了,都是做主子的人。他若是真的看上了奴婢,倒是奴婢我的福分了。我要是能用件什麼事情試一試他的真心,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可是,這事情要是他真插一腳的話,別說那個他還沒有坐熱的殿君位子,估計連命都丟了都是有可能的。”雀鳴反駁道,“到時候,人家的身份如果不是殿君了,你鷥庭還能看得上人家麼?”
鷥庭橫了雀鳴一眼:“我是那些世故庸俗的人麼?”
“恩,鷥庭你只是世故,卻不庸俗。”雀鳴頂了這一句後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鷥庭見沈蝶煙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就說:“夫人,依照著現在這副局面,您身邊就只有我同雀鳴兩人,比心機,耍不過百雨金,比修行,比不過她身邊的那些人。如今,我們只能先遠遠躲開去,同時,看看能不能找出鬼醫先生,求他幫忙了。若是有點別的法子,奴婢也不會讓夫人您帶著小少主奔山涉水的。”
沈蝶煙看著鷥庭根本就沒有長開的,還透著稚氣的臉,慢慢的說:“謝謝你們。”
鷥庭一愣,介面說:“您怎麼忽然就說了這些話來了。這都是做奴婢的本分。”
“哪裡就是什麼本分了,你和雀鳴也都是厲害的人,可卻願意跟著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的主子——”說到這裡,沈蝶煙自嘲的一笑,“更何況,我現在還不是什麼主子了。我這麼沒用的人,若不是有你們在,幫我出主意想法子。我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你們為了我,也受了這麼多委屈,卻沒抱怨過一聲。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還有花嬸,按理說,她還是彥攬殿的人,竟然為了我就這樣白白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