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來了。她看著面前的人,有父親,母親,有表哥,有姨父姨母。她呆了半天才問出一句:“那我和表哥的婚約呢?”
說完這話,她又覺得可笑,眼前的這些人,都是最有資格說這話質疑這種事情的。也許,自己這個問題在他們那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他們說自己應該嫁給誰,那婚約就是對誰而言有用的。
武清遙看向趙憂鈞,等著他說話。武業德看著女兒看著趙憂鈞的眼神,就說:“清瑤,你跟你表哥的婚事,都是**與你姨媽從小到大的玩笑,說什麼親上加親的話,你現在已經不小了,這濮陽公子又是一表人才的,這門親事正合適。”
玩笑?武清遙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她從沒有想到,自己還有聯姻的用處。可是,她還是不甘心的看著趙憂鈞。
“你們,要我嫁給我不認識的人,要我千里迢迢嫁到漠北去?”武清遙的態度稍微顯得激烈些,直接自己的心口問。
“不是漠北,”而武業德竟然認認真真的回答起來,“並不是讓你嫁到漠北去,起碼不是現在,只是在京城,濮陽宗政是沈丞相的義子,送嫁迎娶都是由沈府操辦。”
武清遙越聽越不對勁,清湖商號的人,又是沈丞相的義子,這濮陽宗政簡直就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樣,後臺硬的出奇。武清遙搖著頭說:“不可能,表哥早就查過沈丞相的底細,原配早逝,女兒遠嫁,除此外再沒有任何親人,怎麼這麼多年了忽然多了一個義子?”
趙憂鈞並不說話,還是武業德回答的:“沈丞相都親自到家中提親了,這事情還有差錯?”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們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一個字。”
“就是你姨母快到京城的那兩天。”
武清遙聽到這話,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一直很忙的姨父竟然也來了京城,原來並不是為了表哥,而是為了自己的這樁婚事。可笑她還一直被瞞著,沒有看出一點問題。
武清遙看著趙憂鈞,而趙憂鈞的始終是面無表情的,也許是他稍微露出一點表情就會洩露心中的想法與情緒。他與武清遙對視了半響,最後同武業德和趙老爺說:“姨父父親,我想跟表妹說幾句話。”
幾位家長相互看了一眼後,便慢慢的走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武清遙和趙憂鈞兩人後,趙憂鈞走到武清遙身邊坐下。
“濮陽宗政忽然提出聯姻,你知道,我們沒法拒絕,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給他,我就帶著你離開,離開家裡。”
武清遙臉上冷笑心中苦笑:沈丞相的義子,清湖的掌權者,若是在人家剛提親的時候就拒絕了,總比這逃婚鬧的大。這一得罪起來,兩家的生意,表哥的前途……表哥明明知道這話說的讓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答應,可是,他還是說出了口。
武清遙已經不敢問什麼那你是否願意,那你喜不喜歡我舍不捨得我這種問題了。她低頭不語,只被趙憂鈞這不見血的一句話傷的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趙憂鈞見她這般,便不再說什麼,站起來將之間別人出去後關上的門開啟。幾位家長都站在外面,見趙憂鈞開啟門後也沒有進來,只是用眼神示意。接著,趙憂鈞就隨著武業德和他父親去了別處,武夫人和趙夫人進來將武清遙帶了出去。
武清遙還是要住在別院,而濮陽宗政似乎在她知道這樁婚事之前就回了沈府。主宅每天都生了什麼事情她並不關心。她以為,自己沒有說同意這兩個字就算是一種反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想法,雖然事情上,他們也必然會照著他們的想法決定。
要說武清遙雖然沒有搞明白許多事情,但是起碼已經認清了自己是必嫁濮陽宗政無疑的了。而晨兒卻連最基本的一件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小姐,為什麼你忽然要嫁給那個濮陽公子了?那表少爺怎麼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