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沐術這妖邪貨能扛得住。
“呵呵,我也以為是興趣,卻被這丫頭的消失給擾得心煩意亂,亂了心智,直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張狂如沐術亦是嘆氣,再嘆氣,連著嘆了三口。
“現在除了南極洲的企鵝群裡沒翻找過以外,我們也算是把全球都整一遍了吧。”沐術苦笑。
“你說,她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呢?”
變態的找一個人長達兩年,近乎已經變成一種執念或者說怨念了。
沐術很是幽怨,如果真讓他找到那女人,他一定要把她壓在床上……
然後……拿皮鞭把她好好抽一頓,直到收拾得他把心底這口鬱積之氣發出來,不然他真要死不瞑目
!
竟然讓他鬱悶困惑這麼久,她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或許……我們一直弄錯了方向……”姚梓葉突然冷冷開口,微涼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
“你的意思是?”沐術愕然。弄錯了?
“以那她的性子,有可能最開始,我們就錯了。”
“……”沐術愣了愣,琢磨著他的話,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越想……就越想咬死那女人!
“難不成她還扮成男人了?”
“或許。”姚梓葉對他的猜測不置可否。
額……
一想到若是那丫頭女扮男裝,成為一個清秀少年的樣子。沐術想象著,竟然……莫名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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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年,對於江若亦和江若希兩兄弟來說,更是脫胎換骨。
家庭的劇變,他們頑強的挺過來了。
江若亦出院後,彷彿高人指點後的頓悟,不僅精神恢復了常人,還每天都堅持鍛鍊調理身體,病情
快速的康復,甚至體質比原來還好。
出了院,他就辦理了休學,接起了江爸離開所留下來的家族企業。
而江若希,不顧兄長的反對,在半年後毅然決然辦理了休學,跟著若亦一起打理公司。
兩年裡,他們一邊請家教繼續學業,一邊管理企業。
他們是經商天才,天賦異稟,同時又具備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和堅持,又許是上天垂憐給予的獨厚
寵愛。
總而言之,這兩年裡,他們每一項大膽的舉措和果敢的判斷,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漸漸獲得了企
業在整個社會的威望。
水漲船高,聲勢漸長,竟然將江氏企業發展的超乎常人想象的龐大。
商業週刊財經報紙上,經常出現他們二人俊朗而氣質優雅的身影。
原來的清雋書卷味少年,如今20出頭的年紀,竟然已經比之許多商業老狐狸,更可怕的成熟老練,
手段犀利。
而自從清舞走後,兩兄弟都默契的再未提起過她,這個曾經生活在同一屋簷下,法律上的親人。
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女孩似乎從那之後,真的憑空消失了般,竟然想尋,都再也找不到她哪怕零
星半點訊息。
江若希忘不了,一天深夜裡,自己偶然間推開那扇似乎永遠關閉著的門。
就彷彿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哥哥,緊緊攥著床上的被子身體蜷縮睡著了。
他的身影,看上去那麼的落寞而孤寂。
江若希被自己看到的情景震住了,他腳步踉蹌,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失魂落魄坐在床上,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為何半夜會到她的房間去,難道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