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
可是,為什麼就跟中了邪一樣,不由自主的走向那裡,推開那扇門。
若亦不敢再想,不敢深究為何自己半夜跑去那裡。走進那個早已人去樓空2年多,甚至是被他趕走,
他要叫做姐姐的人的房間。
他更是不願意思考,哥哥,難道每天都是躺在她床上入睡的嗎?
老天……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孽緣!
哥哥其實不開心,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抑鬱症,根本就沒好,只是埋得夠深。
為了他,為了父親,為了這個家,白天,他要努力做出堅強的樣子,戴著淡然自若的面具,到了晚
上,他就不行了。
也許,睡在清舞床上,那個寂寥的身影,才是他真實的心情。
江若亦心裡突然又湧起一種濃烈的恨意。
為何她明明已經消失了那麼那麼久,久到足以將一個人遺忘,他們卻依然忘不掉,拋不開。
為何他們明明再未提起過她,她卻像是變異病毒一樣埋在他們的身體裡,一個不經意,就爆發出來
,痛得不劇烈,卻像根刺一樣,一下一下扎著你。
那一夜,江若希徹夜無眠,睜著眼睛到天明。
那一夜,江若亦做了一個悲傷的夢,他即使在夢裡,依然心揪在一起。
那一夜,姚梓葉看著手中的一枚戒指,靜靜的,很久很久。
那一夜,姚梓庭在酒吧裡灌了兩瓶伏特加,罵走了十幾個搭訕的女人,在巷子裡暴揍了八個混混,
拜某人所賜,他現在的身手很好,再也不會被人輕易偷襲,也不會被人輕易壓制住。可是,他卻像是三
魂七魄少了一魄,始終做不回原來無所顧忌的囂張狂傲模樣。
那一夜,凌慕白開著電視睡著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覺得政治新聞很無聊,然後發現除了
政治新聞以外,自己真的沒什麼其餘愛好。接著,他翻開手機,開始重播那聽了上千次的語音留言。
那一夜,凌墨優臨睡前做了跟凌慕白一樣的事情。然後,想起他派出在歐洲的搜尋者回復說一無所
獲,他想是不是該將那些人派去非洲找找。
那一夜,沐術看著牆上被放大的巨幅照片,滿懷怨念的丟著飛鏢。死女人!死女人!竟然敢給我消
失!咬死你!咬死你!!宰了你!宰了你!!不,在那之前,一定要先J了你!J了你!!一百遍,一千
遍!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那一夜……蕭臨大律師……研究了會兒最近接的案子,然後……揉了揉眉頭,準時上床睡了。
以下是轉折點……^^
那一夜,好吧,準確來說才剛*。
某女翹著二郎腿躺在蕾絲公主床上看著搞笑漫畫,當看到某些情節時,她會爆發出銀鈴般爽朗的笑
,甚至開始捶床,那般沒心沒肺,無牽無掛。
一個男子敲了敲門,金髮碧眼,俊帥逼人。
“要不要吃抹茶慕斯?”
“好!”她將漫畫隨手一丟,光著腳跳下床。
在壁爐前盤腿坐著,膝蓋上蓋著羊絨毯,品嚐一口甜點。
女子眼睛微眯,像只貓一樣,滿臉慵懶而享受的滋味。
她一頭葡萄紅色的長卷發,大波浪,海藻般披散在肩頭,,當她睜開眼睛時,你會發現她的眼睛是
祖母綠色,像寶石一樣閃閃發光,整個人看上去五官深邃,玲瓏美麗,靈氣嬌媚,見者無不感嘆,好一
個豔光逼人的混血美女。
金髮美男眉目含笑,溫柔的替她將落到胸前的捲髮撥開,遞上一杯氤氳著嫋嫋白霧的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