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瘋狂的音波攻擊,西弗勒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也許他該去拿副耳罩套上,這簡直比給曼德拉草換盆還要糟糕。
「請保持的音量,女士。」阿布拉克薩斯不耐煩地按了按耳朵,用行動表示出了他的不滿,「看,是沒辦法讓未來的繼承擁有一個像這樣的母親。他會被教壞的,可不想看到這點。」
布蘭奇的臉色漲得通紅,看上去她是極力剋制著自己才沒有做出更失禮的舉動:「是因為他對不對?」女巫抬起的手臂直指站一旁看熱鬧的西弗勒斯,言語充斥著不滿,「如果只是因為這個男,沒有必要非得這麼做。們都知道純血之間的婚姻規則,可以發誓不會幹涉這個。只要擁有馬爾福夫的頭銜,才不管究竟和誰鬼混。」
「densauo!」阿布拉克薩斯拔出魔杖毫不留情的給了布蘭奇一個教訓,並坐椅子上冷酷地看著她的門牙瘋長,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之後,才揮了揮魔杖暫時停止了這個魔咒。注視著布蘭奇跪倒地的驚恐面容,阿布拉克薩斯唇角上挑,微微欠身輕聲開口,「希望這能教會什麼叫正視自己的身份,布蘭奇小姐。從沒說過要娶,也從沒承諾過什麼。當然,可以選擇拒絕,不會意。但同時也會收回所有對父親的承諾和支援,覺得他會因此生的氣嗎?」
布蘭奇雙手託著自己的門牙,努力不讓它們接觸到地板,但即使是這樣,她依然能夠分神出來思考自己父親發怒時的樣子。那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了。布蘭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掙扎著試圖從地板上爬起來,翕動著嘴唇努力發出了幾聲奇怪的聲音。
阿布拉克薩斯瞭然的點點頭,微笑著看向布蘭奇,雖然他此刻的笑容小女巫的眼裡不不啻於惡魔一樣。
「覺得該因此而特殊照顧?但是為什麼呢?反正占卜者只告訴擁有一個帶布蘭奇血脈的孩子會很好,並沒規定必須是誰……聽說,還有一個可愛的妹妹?」
這一下布蘭奇眼中的恐慌變成了十二分,她很清楚家裡的情況,如果讓父親知道是她激怒了馬爾福的話,一定嚴懲她的同時畢恭畢敬的送上自己的妹妹。那樣的話,那個愚蠢的小傢伙一定會比現更加趾高氣揚了。而且按照習俗,她將會繼承布蘭奇家,而自己則會被身無分文的趕出家門……
看著流露出恐懼神態的布蘭奇,阿布拉克薩斯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金髮少年向後舒適的靠了椅背上,懶洋洋開口:「可以再給一個機會,布蘭奇女士。但必須要牢記自己的身份,否則可不保證會做出點什麼……為的父親想想吧,他可是有將近九成的資產都掛馬爾福名下呢。」
布蘭奇此刻除了點頭就再也不會做其他動作了,而且就算是這個動作對她來說都非常困難,因為她得注意看顧著她的門牙,時刻小心別讓它們被地板磕碰到。阿布拉克薩斯歪了歪頭,仁慈的決定放過她,然後他揮舞了魔杖,將布蘭奇的門牙恢復了之前的大小。
「假設,知道什麼該說,而什麼不該說,對嗎?」金髮少年面色和藹地訊問著剛剛站起身的布蘭奇,樣子像極了一位可敬的長者,「而且也明白了今後要怎麼做,對嗎?」
「是的,馬爾福先生。」布蘭奇再沒有了剛進來時的囂張,規規矩矩提起袍子行了個屈膝禮,「會謹守本分的。」
「很好,那麼可以走了。」阿布拉克薩斯重新變得慵懶起來,漫不經心開口說道,「請幫布蘭奇女士開下門,西弗,謝謝。」
西弗勒斯瞥了瞥沖他眨眼的馬爾福,默默走到門邊開啟了大門,然後目送著布蘭奇飛一般的離開。也許他們的寢室周圍真的有攝魂怪也說不定,西弗勒斯思忖著,不然為什麼每個來訪的女巫都會用同樣的速度離開呢?
「她走了?」阿布拉克薩斯向門口探了探頭。
「嗯哼,如所願。」西弗勒斯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