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就去……」阿布拉克薩斯再次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隨手摟住剛剛的西弗勒斯,閉上了眼睛含糊的咕噥著,「比起還是更擅長這個……」
西弗勒斯看著似乎是睡著了的馬爾福,挑了挑眉,心底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他當然知道馬爾福從來都擅長偽造謊言,而阿布拉克薩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雖然大多數眼裡說謊和偽造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但對於西弗勒斯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如果沒有謊言和偽造,他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次了。只不過……他說他比自己要更擅長?西弗勒斯心底嗤笑一聲,決定暫時不與睡著的計較。否則的話,他還真的想試試到底誰更加擅長於偽裝。這並不是無聊的嫉妒,而是一種想要證明自己的心情,否則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說自己配不上馬爾福――就好像他們自己能配得上一樣。哼!
顯然,不管西弗勒斯是否承認,今天布蘭奇的話還是給了他一些刺激。雖然阿布拉克薩斯並沒對布蘭奇的話表示贊同,但這依然還是深深刺痛了西弗勒斯那驕傲的自尊心。
很快就熟睡的兩並不知道,他們睡著了很久之後,男生寢室所的甬道里又悄悄開啟了一扇門,一個身影偷偷溜了出去,並且沒被任何一個注意到。
次日,整個霍格沃茨依然被恐懼籠罩著,每個學生都提高了警惕,除了極個別膽大的,其餘都聽從教授和級長的安排,結伴上課下課,或者去圖書館。並且儘可能的熄滅自己那顆夜遊和冒險的心,他們都還年輕,或許對世間萬物都有興趣,但惟獨自身的死亡是一個例外。誰也不想去探究,更不要提親身體驗。
死去女生的父母已經抵達了霍格沃茨,並且心碎的帶走了他們女兒的屍體。校長辦公室李,迪佩特和鄧布利多代替所有教職員工承受了女生父母的尖銳責問,還有惱怒謾罵。他們只是靜靜承受著,沒有反駁和辯解,因為根本無從辯解。就連他們自己現都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究竟是什麼樣的魔咒或者怪物殺死了他們的學生。
「她是立刻被殺死的,可以肯定。」鄧布利多望著坐校長辦公桌後的瘦小巫師,輕聲開口,但語氣卻不容否定,「但不清楚那是否是出於一根魔杖――」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迪佩特卻明白鄧布利多話語中的含義,他不確定那個女孩是否死於一個阿瓦達。雖然他們都希望不是,但那可憐的孩子的死狀實太像了……可這裡是霍格沃茨,沒有任何外敵入侵的情況下,究竟有誰會對一個孩子下殺手呢?還是說……那個孩子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可惜,這一切都已經無從查清了。
最終,除了更加謹慎的安排教授巡查之外,迪佩特和鄧布利多也沒有想出更好的方法,他們不希望再看到有任何悲劇發生。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件事學生中的影響漸漸淡了下去,除了一些教授還保持者警惕外,就連部分級長也開始放鬆了起來。他們很多都將此歸為一個意外,而魔法界從來就不缺少意外。尤其是當被殺死的拉文克勞女生用一種新的形態回來時,更是引起了學生們圍觀新事物的熱情――當然,桃金孃的尖叫和哭泣聲中,沒能把熱情維持得很久。所以大部分學生都遠離了這件事,除了可憐的奧利夫洪貝,誰叫她諷刺了可憐的桃金孃並導致她死亡呢。
然而,就大家都以為意外再不會發生,而將注意力都轉移到「桃金孃今天是如何騷擾奧利夫」的時候,又一件可怕的事發生了。就桃金孃死後的第二十三天的夜晚,又一個被襲擊者出現了走廊上。萬幸的是,這次的被襲擊者並沒有直接死掉,而是呈現出了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石化狀態。但至少他還活著,擁有著心跳和呼吸。
「希望這次們能挽救這條無辜的生命。」迪佩特站校醫院苦著臉看著那個石化的學生,這次是一個夜遊的格蘭芬多。儘管室內溫度適中,但他依然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