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會留下陰影。”
“你想說什麼?”父親的聲音這麼說道,聽起來彷彿在竊笑。
“我想說如果父母堅強可靠,孩子就能健康成長。”
“你在責備我逃開這一切,任性死去嗎?,,
“嗯,是啊。”
“你已經不是小孩了。”
為了隱藏自己的懦弱,以粗暴的口氣對親近的人說話,正是父親生前的說話方式。
河原崎沉默了,然後嘆了一口氣,自己是因為想和父親說這種話才來的嗎?
“你逃去宗教那邊了吧。”那個聲音斬釘截鐵地說道,“像你這種人,多半會把宗教當做避風港。”
“沒那回事。”河原崎有點生氣地回應。
“你很崇拜那個姓高橋的男人吧?你明明不清楚他的底細,這不就表示你逃到宗教那邊去了嗎?”
河原崎吃了一驚。
沒錯,自己的確不知道高橋的任何事,居然對一個完全不知底細的人醉心至此?這是盲目崇拜嗎?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那不是和早逝創作歌手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