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鳳床上翻滾起來。她手裡的琉璃盞哐當落地,碧綠色泛著血腥之氣的液體撒了滿地。
看著痛楚抵抗的綺羅,司徒善生收緊了瞳孔,但是眼中的綠芒卻是大盛,嗜血的征服欲傾瀉而出。自己屢試不爽的萬蠱之王竟然在這裡遇到了抵抗,看膩了百依百順的女子嬌媚的司徒善生,唇邊掛上了一抹修羅般的笑容,喃喃的說道,“不愧是我司徒善生看重的女人,一年多年就喝了我的血,到現在還有萬全的被我控制了心智,難得,難得不枉費我司徒家煞費苦心在椒房殿為我們準備得洞房之夜啊。”
司徒善生說著,唇邊的笑容更深,他穩穩的端著自己手裡的琉璃盞,向著翻滾的綺羅走了過去,嘴裡得意地勸到,“來,羅兒,乖乖的喝了咱們的合巹酒,你就不會再痛苦難受了,我司徒善生會讓你做一個最快樂的新娘子。”
‘合巹酒’、‘新娘子’,這樣的字眼刺激了綺羅的神經,她張開咬出了血來的嘴唇,嘶啞的喊道,“走開,走開,你走開,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怎麼會快樂的了。”
司徒善生不退返進,他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擎著琉璃盞欺了上來,“羅兒有所不知,我司徒善生等了你一年多,一直等著你體內我的血喚醒你對我的渴望,等著你乖乖的做司徒家的新娘,今夜這盞佳釀是特意為你備下的,你喝了它,天下間就在沒有別的男人可以入眼,再沒有人能分開我們了。”
司徒善生說著,他嘴中的氣息哈在了綺羅的耳邊、唇畔,他伸出另一隻手緩緩的扳過了側著身子的綺羅,讓她正面的面向自己。司徒善生眼眸中的綠芒閃著詭異的溫柔,定定的吸住了綺羅痛楚迷茫的眼神。
綺羅漆黑的杏眼中精光一黯,似乎腦中的疼痛也消了幾分,霧濛濛的蒙上了一層水汽,訥諾著說,“天下間的男子,天下間的男子……”
隨著綺羅的低語,她腦海中浮現了一件溫暖的袍子以以及袍子的主人那狂放不羈但是真誠坦率的笑語,眼前不再是觸目皆紅的大婚寢宮,似乎變成了燕山隘口那片虛無又真實的虛冥幻境。
“夜裡風冷露重,姑娘躺在潮溼的青石板上,也不怕傷了身麼?”
“姑娘不必擔心,被困之人非你一個,某也是倒黴蛋一隻。”
“鸞家狼子野心,公主也不要為了這樣的人家太過傷懷,御願助公主一臂之力。”
“如此說來,到全是小可的不是,帶累了公主配合演戲了?真是辛苦公主了。”
“若是本公子能弄來鍋灶之物,不知道公主殿下如何謝我?”
“如此,本公子就等著公主殿下親手做的羹湯了,哈哈。”
“那是自然,我漠北公子御向來是不打誑語的,好吃不好吃,咱們吃了才見分曉。”
“公主不必懊惱,我本想等有了時間邀請公主去漠北一遊,沒想到今日竟然提前達成了願望。公主你看,這窗外的無垠荒漠,就是我漠北獨有的豪邁風光啊。”
……
“公主言之有理,天暖無需用,待到天涼地凍之時,御隨時為公主備下此袍。”
……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四五章 誰又是誰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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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五章 誰又是誰的救贖
過往的一幕幕的或是清晰或者模糊的塊色閃現出來,只是那個身穿單衣,劍眉輕揚、朗目含笑的人呢?
綺羅神色更加迷茫,她盯著眼前擎著琉璃盞凝望著自己的人,晃了晃頭,困惑的說,“你的袍子呢?”
司徒善生被綺羅問得一愣,剛才漸漸安靜下來的絕美*女讓他心中樂開了花,他以為自己的連番佈置終於起了效果,最終會讓這朵神州最嬌豔的花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沒想到她美麗的眼睛忽閃了半天,小巧的紅唇裡吐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