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喬奉握慣了了刀槍的大手無疑是的撩撥起一道水花,仔細地思索著救命之人話裡的意思,‘為辰帝進忠’、‘論功行賞’這樣的字眼讓武喬奉心頭一亮,彷彿抓住了什麼,傳言中身體孱弱,看似被司徒家當作傀儡的小皇帝暗中已經有了部署?千里之外還能算無遺漏的派人救了自己?還是這白水城中早就埋下了人?那誘自己出城酣戰的季禮又是扮演了什麼角色?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三九章 柳絮兒辰宮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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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 柳絮兒辰宮遐思
一個疑問連著一個疑問,武喬奉突然間就想到了昨夜來訪的柳江巖,隨即他又否定的搖了搖頭,柳家的勢力就是在燕京,救命之人說的很明白:‘燕京的事還是少摻合’。
季禮已經不可信,柳家也暫時不想招惹,武喬奉思來想去,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還是穩當一點,聽從那人的建議‘踏實的守好白水邊城’。至於那柳家子的提議麼,還是拖上一拖,看看情勢再決定好了。
拿定了主意,武喬奉猛地坐直了身子,揚聲吩咐,“來人啊,好生送柳翰林回京。就說老夫暴恙,不能親送。同時,轉告柳翰林,兒女的婚姻大事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正途,老夫等著柳大人派人上門提親。”
“是,將軍。”心腹小廝答應著去了。不問緣由、不折不扣地去執行武喬奉的命令。
柳江巖昨夜得了武喬奉的承諾之後美滋滋的睡了一個好覺,剛一起身就接到了武府親兵的傳話,要送他離府。而武喬奉本人卻稱病不出,板著臉的親兵轉告的話雖然稱呼上生疏了些,但是說的也不無道理,不管私下裡怎麼說,柳家確實需要派了媒人來正大光明的提親才能做的數。
只是這個武喬奉是真的病了?還是另有隱情?司徒善生他們就在對面不遠的騰繩,會不會是司徒家察覺了什麼?
柳江岩心中思量著被送出了總兵府,他出門之際正好看到辰國傳令的官家信差飛馬來到武家門前。柳江岩心中一動,客氣地與送他出來的親兵道別之後,轉過街角隱藏了身形,早就候在外面的柳家暗衛悄悄地圍了上來,低聲彙報說,“昨夜,武喬奉悄悄的帶了幾萬兵馬出城,黎明時分一身狼狽的單騎回府。”
聽了這話,柳江巖鎖緊了好看的眉頭,沉吟著問,“剛才來傳令的從哪裡來?”
“從騰繩邊城過來的,好像是司徒善生派來的。”暗衛低沉著聲音回到。
柳江巖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似是自語又似是詢問身邊的人,“司徒善生?怎麼他也管起這些雜事來了?”
沒想到暗衛還是接了他的話茬,“我們的人傳來訊息,一直沒看到季禮,他們怕被發現,沒敢考的太近,打探不出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情況不對,一連串的事情都太詭異了,本少爺要立即趕回去,通報父親大人,你留下人手繼續打探。”柳江岩心中疑團越來越多,不敢再呆下去,交待了這句之後,匆匆離開了白水邊城,飛馬直奔燕京。
柳江巖走了,總兵府內的武喬奉也接到了司徒善深生的命令:迎親隊伍從騰繩出發,路過白水邊城,晚上宿在丹陽,白水眾人在城外跪迎、跪送即可。
按照騰繩和白水的距離來看,車架也就是半天的行程,司徒善生這麼安排也不能說不妥當。但是白水是辰國的第一城,皇后娘娘的鑾駕穿城而過又似乎於理不合。
但是,一項不按常理出牌的司徒善生既然這麼說了,本來就心裡有鬼的武喬奉也沒有多做挽留,領命之後,就按照司徒善生要求的著急了白水的官員將士,規規矩矩的迎候在了城門外。
辭別了心不在焉的騰繩主帥楊吳方,司徒善生裝作漫不經心的掃視了一圈騰繩的眾將,沒有看到那個沉穩的晉州副將,他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