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鷹的幫助之下,這一天的南宮如玉射下了二頭野狼。
幾百斤的大傢伙,夠四人一鷹吃上好些天了。雖然狼肉偏硬,有些柴,但是李修元相信任借自己的技術,撒上香料醃製一番後,還是不錯的。
只有青鷹最開心,撲騰著翅膀說道:“我終於可以吃一頓飽肉了,嗯,放開了肚皮吃。”
李修元無語的看著她,心道你什麼時候餓過肚子,你是青鷹啊,自己不會找東西吃麼?
天色還早,申時才過半,李修元一行人已經回到瞭望月澗前。
夫子看著地上的兩頭數百斤的野狼,笑著說道:“這都夠我們吃上十幾日了,山中沒有什麼好東西,只有這些野獸了。”
白衣女子看著李修元拖著一不方便的左腿,輕聲問道:“這就是讓君無憂那傢伙傷到的?都過去幾年了,還沒好麼?”
李修元一邊動手剖狼皮,一邊淡淡地笑道:“習慣就好了,它讓我記住不要好了傷疤便忘了痛,這筆帳早晩我會親手討回。”
夫子看著兩人笑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仇恨自己討!這才是我的學生。”
南宮如玉看著李修元的模樣,忍不住輕聲問道:“師傅,要不要玉兒替你討回公道?”
李修元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可不是分神境的高手,你打不過他我終有一天會跟他雙倍討回的。”
白衣女子心裡咯噔一聲,心道這是何其雄偉的志向。以君無憂眼前破虛之境的修為,再過幾年只會更高。
而眼前的李修元絲毫沒有畏懼的模樣,難怪他說這仇得自己慢慢報,只怕自己的女兒再修練十年,也趕不上君無憂的修為。
收拾完狼肉,李修元進屋找了一個木盆將狼肉醃上,吃不完的得連夜烤乾,否則放多二天就成了臭肉,眼下可是夏天。
青鷹跟南宮如玉從屋後抱了一些柴放在石屋對面的山澗旁,這裡有李修元和夫子之前壘好的石堆,眼下正好用來烤肉。
抬頭望去酉時已經過,太陽下山,光色將暗。
南宮如玉取出火摺子,將抱來的柴點著,然後扭著看著李夜問道:“師傅還有酒麼?”下意識裡,她習慣性地問了一句。
畢竟當年無論是在玄天觀還是在天山,李夜的身上可是從來不缺酒的。自己的師傅可是五域酒痴的徒弟,便是自己也學會了釀酒,只是這些心情不好,懶得動手而已。
看著南宮如玉的神情,聽著她說的這番語,李修元不由怔住了。眼前的女子如何知道自己身上有酒,這事夫子沒說,自己好象也沒跟兩人說過啊?
“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酒?”李修元想了想,還是輕聲問了出來。
“玉兒當年就跟著師傅一起釀酒的啊,我也會釀酒還是師傅教的,只是這些年心情不好,荒廢了,估計再動手都記不起來了。”
說到這裡,南宮如玉露出了遺憾的神情。
李修元抬起一雙空洞的眼睛,呆呆地望著空中發呆,一直過了很長時間,才逐漸從震撼中醒過來。
神情複雜地看著南宮如玉笑道:“會釀酒,真是一件妙事!”
接著又看著她說道:“你來得晚了一些,如果早來一個月,還可以跟我一起釀酒。眼下嘛,已經過了季節。”
南宮如玉一聽,禁不住笑了起來,看著他回道:“師傅說春天釀酒,因為氣溫低,可以慢慢發酵,這樣釀出來的酒才好喝。”
李修元嘿嘿笑道:“看來你尋師傅也是一個有意思的傢伙,我倒是想見見他的。連釀酒也跟我先的同一個季節”
夫子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卻掩不住心裡的震驚。
難道自己的弟子真的來自於五域,難道真的在飛昇的過程中出了差錯?要不然怎麼從來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