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由。先父名彥輝。”
李鐸沉思道:“彥輝?柳彥輝!?……哦!我記起來了,彥輝應該是他的字,而不是他的名,化應該叫柳華,字彥輝。沒錯,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柳如煙道:“大人認識家父?”
李鐸道:“如果沒有弄錯的話,老夫不僅認識令尊,而且他和我還是同僚哩。如果令尊柳彥輝就是柳華,那麼,的被錦衣衛追殺,那就不足為奇了。柳少俠,老夫還得求證一下,令尊歨否在左眉間有一顆黑痣?”
柳如煙點頭道:“不錯,先嚴左眉間確有一顆如芝麻大小的黑痣。”
李鐸道:“那就是了。柳彥輝本名就叫柳華無疑。”
李鐸接著說道:“柳華兄與我都在都察院任御史之職。他應該此我先入都察院。雖說當時沒有太深厚的交往,但都秉性忠直,這一點大家心性還是相投的。多年前,他突然拉冠而去,不知其蹤,到底是為了什麼事,連官都不當了?當時皇上(那時還是先皇德宗宣德年間)還曾下旨追尋他,但沒有結果,終於成了一宗懸案。現在叫世兄說來,大約便是當對他得罪了朝中什麼權要而避禍,也可能與王振有關也未可知。可惜我已離京,不然的話,我或許可以為柳世兄多方打聽一番。”
柳如煙道:“果如大人所說,大人曾與先父同僚,我也當尊大大一聲‘世叔’了。就此已為小侄提供了不少可資參酌的旁證,已是感激不盡的了。”
李鐸道:“世兄到了京城,不妨些拜訪一下都察院的都御史陳鎰,也許他可能提供更多的線索和佐證。他當時同令尊十分要好,定然知道更多內情。”
柳如煙抱拳一揖:“謝謝世叔指點。”
李鐸道:“我這裡寫一持信交世兄帶去交給他,他一定會接見你的。”
當下李鐸便叫從人拿紙筆,當場寫了一封給陳鎰的信,交給了柳如煙。
柳如煙再三表示感謝。
顧燕然道:“李大人,這次王振派錦衣衛在路上劫殺你,碰上了我們,才未能得逞。我料想終一定不會善罷干休,還會再派人來。你們這樣走,不是十分危險的嗎。”
李鐸嘆道:“老大不想得罪了這個奸宦,竟然惹上如此麻煩。我已辭官,現在已是一個老百姓了,他都不放過。唉!生死有命,是禍也躲不過,那就任他去吧。大不了全家這十未口的性命都送給他王振好了。但我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王振即或殺了我及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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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有一天,他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顧燕然道:“李大人也莫著急,此事我們不管已經管了。總得有個善始善終才是。出看這樣吧,就由我老叫化子把你們遠到家,然後再回京城找小兄弟他們如何?”
李鐸:“這如何好勞動顧大俠大駕。況老夫故里遠在江蘇,這一去一來,非一日半日便了抵達。柳世兄父母之仇未報,必有賴顧大俠之肋,豈可因我而影響這等大事呢。”
柳如煙慨然道:“我去訪父母的仇人,也不是一日半日便能夠查出來的。既然老哥哥說要保世叔返里,也不能讓老哥哥一人獨擔風險。我們便去送世叔返里後,再去京城也就是了。不知紅妹、可妹和雪妞以為如何?”
冷紅葉道:“你說怎麼著便依你好了。”
花可可笑道:“反正小妹是跟定你了。你上天我跟你上天,你入地我便跟你入地。何說人多,必定好現得很。”
凌霜雪只說了一句:“我也是。”其實她這句話,是接著花可可的話尾說的,那意思是同意花可可的意見,柳如煙不管上天入地,她這一輩學都跟定了。
柳如煙何嘗聽不懂,只好笑笑搖了搖頭。他能說什麼呢,什麼也不能說。這事敏感得很,一句話說的不當,可能就會出事。所以他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