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而且玩樂內容十分豐富,並且非常有特色,跟其他有西方背景的場子都不一樣。
到了地方趙書禮才知道,嚴祥林說的不一樣之處在於,這裡的中國特色。西方的夜總會,無法就是兔女郎跳豔舞,小歌星唱歌,然後是下面的人喝彩喝酒等等。而這個場子就豐富多了,不但有上面的那些,還兼具了許多中國式的服務。比如從蘇州請來的戲班子,茶館也被請進來,還有來自揚州的特色服務,比如中式按摩。
此時趙書禮就在享受著一個手藝不錯的師傅的拔火罐技藝,這師傅來自廣東,他說他的手藝是祖傳的,用的藥酒是秘製的,別人模仿不來。
以趙書禮這樣的身份,加上嚴祥林的關係,本來是可以安排一個單間的,但是他自己要求就在大堂裡,先是跟其他人一起泡澡,然後有人搓澡。後來就到了一個大堂,這裡正是各個穿著長袍短褂的師傅們為客人服務的地方,不但有拔火罐的,還有按摩的,針灸的,修腳的,文眉紋身的,剃頭的,花式賣茶的,拉二胡唱小曲的,簡直就是把北京的天橋搬來一樣。
趙書禮旁邊都是自己的警衛,人數有十幾個之多,這還是他刻意留了一部分在住處的緣故,他本意是保持低調,玩玩微服之類的,但是這些警衛員原則性很強,堅決不肯離趙書禮半步,最後雙方妥協下,才來了一半。
但是此時趙書禮拔火罐的時候,本來要他們也來享受享受,算是慰勞慰勞他們,但是他們卻堅決不肯,說要隨時保持戰鬥狀態。只有嚴祥林在趙書禮左側的躺椅上躺著,讓一箇中年男子給他按背,而另一側因為警衛的遮擋趙書禮只能隱約看到是一個高大魁梧的漢子,漢子身前有一個年級不大,穿著花衣服半挽著的灰色土布褲子一個姑娘,那姑娘在給漢子修腳。
這裡雖然也有不少女孩,但是多是唱小曲的,給人修腳的還是第一次看到,要是放在後世趙書禮不會奇怪,但是此時男女授受不親的思想還很嚴重的時候,女生從事這種肌膚相親的工作還是讓人驚奇的。
女孩認真的為客人服務著,但是漢子卻不老實,眼睛斜瞄著,腳下更是時不時的裝作不經意踩踩女孩的胸脯,弄的女孩臉色血紅,卻不敢發作,因為手裡拿著鋒利的修腳刀,一個不小心可是要出事的。
果然,還是出事了,漢子的下流動作讓姑娘失手了,漢子大叫一聲,腳上殷紅的鮮血往外冒著。小姑娘嚇壞了,驚得站了起來,踢翻了坐下的小凳子,打落了一套修腳的工具刀,臉色不見了血色,反而是一片煞白不知所措。
那漢子抱著腳看了看,猛然從躺椅上跳了起來,口裡大罵著婊子就飛身衝了過去,先是一腳踢翻了姑娘,然後俯下身來揪著她本來用紅繩子綁起來的髮辮子,猛往地上磕,一邊磕還一邊罵著:“你個小婊子,你們上海人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外地人嗎,你們不是說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上海人和鄉下人嗎,看看你現在像什麼,鄉下狗屎也比你乾淨,你個婊子!”
“大哥,爺爺,求求你了,妮子不懂事,繞過她吧,老漢給您磕頭了!”
就在漢子毆打女孩的時候,一個老人突然丟開自己的客人,連滾帶爬過來一把抱住了漢子的腿,磕頭求饒道。
那老人已經一頭花白的頭髮了,可是漢子根本不在意他的叩頭求饒,反而是一腳就踢開了他,老人不敢反抗,哭著再次爬過來抱腿苦求。漢子不耐煩的又踢開他,老人又爬過來。如此三番四次,趙書禮也看清了情況。
這丫也太沒素質了吧,趙書禮想動,但是身上幾十個火罐像山一樣壓著自己的背,爬不起來。於是招招手讓警衛排長過來,吩咐他好好處理處理。
排長點點頭,帶著幾個手下馬上過去,一下子就把漢子撂倒在地,然後幾人夾著他的胳膊,把他架了出去。漢子沒有被這圖法制科弄的措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