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反而是掙扎著叫囂著。
“老子是張嘯林張老闆的人,你們是那條道上的,有種報個字號,敢管老子的閒事!”
漢子光著半個身子,被一路架過澡堂子,穿堂,然後到了大街上丟在了馬路上。要說趙書禮的警衛也算是老實了,塞北地方的各種法律法規都比較齊全,最重要的是從上到下都主動的遵守,因此他們平常是很少使用武力的,今天算是破例了。
但是漢子卻不知好歹,大罵不休,牛眼瞪的老大。
怒罵道:“麻辣隔壁,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狗腿子,八成是鄉下來的吧,不知道上海這塊天是我們青幫罩的嗎,你們等著,等著!”
漢子絲毫不顧四周圍攏過來的閒人,反而是越罵越得意起來,警衛實在是看不過去了。
排長,掏出了自己的手槍,然後冷冷的對著漢子,漢子口裡的聲音才慢慢弱下去。
排長又一示意,左右兩個便衣警衛戰士立即上前,再次架住漢子。
“你們要幹什麼?兄弟,我告訴你,別胡來。你們是那個堂口的,大家聚一起喝個茶這事算了怎麼樣,算是兄弟不懂事得罪了各位好漢。”
漢子開始求饒。
“哼,幹什麼?幹這個!”
說著排長伸出手,抓住漢子襠部裹著的浴巾猛然一扯,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了。在殘忍圍觀的嘲笑聲中,三個警衛員轉身走進了夜總會,他們頭上夜總會的霓虹已經亮了起來,上海的夜生活要開始了。
趙書禮用力崩開了背上的火罐,頂著堅硬的背部,走向了依然坐在地上的姑娘。
然後輕輕把她扶了起來,輕聲安慰:“小姑娘沒事了,可以回家了,跟你爹回去吧。”
“謝謝這位爺了!老漢給您磕頭了。”
旁邊的老頭又來到趙書禮面前,趙書禮哪能讓他跪下,一把就扶了起來,要真讓他跪下了,這可是要折壽的。
“老人家,快帶女兒回家吧!”
“大爺有所不知,妮子可不是我女兒,是我孫女兒。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帶妮子出來做生意,餬口飯吃啊,可這是什麼世道啊。”
“那趕緊回家吧!”
“哪能呢,今天才剛開始,今天不幹活明天就沒飯吃啊。”
趙書禮有點責怪老漢有些死心眼,但是同時又注意到了坐在地上的姑娘,雖然他爺爺一頭白髮滿臉皺紋的臉上已經老淚縱橫,但是她本人卻一滴眼淚也沒有流,反而是冷冷的表情,就那麼靜靜的坐在地上。
趙書禮突然對這個女孩升起了好奇,轉過頭對她道:“小姑娘你不怕嗎?”
“怕,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打死我好了。”
小姑娘的聲音中有股子倔強,有股子不屈,讓趙書禮心生好感。
這時候警衛回來了。
排長楊強輕聲道:“趙老闆,那**料理掉了,不過我擔心他會回來報復,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趙書禮道:“笑話,你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難不成今天怕了個**了。”
楊強道:“這裡畢竟是上海,魚龍混雜,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硬碰硬我們吃虧。”
楊強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這也是為什麼選他當趙書禮警衛排長的原因。除了這個原因外,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家是第一批因為土地吸引移民到河套的家庭之一,除了他之外,趙書禮整個警衛團都是如此。之所以如此選擇,是因為趙書禮認為這些人可靠,他們都是趙書禮土地移民政策的收益者,趙書禮對於他們來說有恩,他們就應該報之以義。這是中國傳統的道德觀念,當然還有一個對於施恩者的道德約束,那句話叫做施恩莫望報。但是趙書禮顯然不打算遵守這個道德規範,他更相信這些他施過恩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