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風的存在,聆聽到了風的聲音。
不知為何,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他莫名其妙的凝聚成了風之花。
在今日以前,他一直在嘗試著凝聚水之花,並且已經摸索到了無數的經驗。就連他自己也以為,能夠凝結的第一朵有形之花,肯定是水之花。
但是,今天,當他身處這樣的環境中之時,卻凝聚出了風之花。
感受著體內那因為超級凝固而充盈的感覺,賀柳鳴的心中卻是亢,比的悲哀。
在他接觸風系力量,並且小有成就的時候,正是水炫牲老人將順風耳奇功送來的那一刻。
然而,如今水炫橫身頗之後,他卻立即以風系頓悟的方式,將風之花凝形成功。
這一切,是那麼的玄之又玄。
似乎在冥冥之中,老人又盡了一份力量似的。
賀一鳴的身體一挺,已經從地上躍了起來。他的身體就這樣的直接躍到了半空中,隨後,他的身體似乎是在空中停頓了那麼一下之後,才開始緩慢的飄落下來。
沒錯,正是如同那沒有多少重量的紙張和樹葉一樣,從半空中飄飄蕩蕩的落了下來。在他的身周,盤旋著一種突如其來的風,這陣風輕輕的吹過,將他的身體吹向了那座粗糙的石棺旁邊。
賀一鳴默默的看著石棺之內老人的模樣依舊是沒有半分改變。
如果不是這詭異的黑色,那臉上的笑容簡直就是栩栩如生。
終於,賀一鳴臉龐上的肌肉抽揭了一下,他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是堅定的如同那橫貫西北的山脈,永遠也不會倒塌。
“水老哥,你放心,天羅國“、有我。”
淤惑漲您石棺,被賀一鳴親手埋入了這一塊風景秀麗的山谷之中。
老人為天羅國操勞了一輩子,既然已經身亡,那就讓他放下這一切,好生的走吧。
賀一鳴在老人的墳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頭,他豁然轉身,目光遙望著那散發著神秘的孔白色光芒的能量石,他的眼中充滿了一種瘋狂的色彩。
下一就,他的身影已經穿越了過去,從老人的墳前,到那塊隱藏在山壁中的白色怪石之間,也有著一段距離。但賀一鳴甚至於連身體也沒有動彈一下,就直接的來到了這裡。而更加詭異的是,當他完成了這個動作之後,竟然沒有引,起一點兒的風聲。
似乎他並不是穿過去的,而是從這一點消失,直接出現在另一點似的。
其實,這就是風之花凝練成功的好處了。賀一鳴憑藉著這朵凝練出來的風之花,甚至於可以有限度的掌控周圍一定空間中的風之力量。
讓這些風的流向按照他的心意來變化。
當然,目前的他也僅能達到這一地步,操控一點兒的風之流向而已。而且這種風流並不能夠凝結出如同風之花這樣的強大武器,也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但就算如此,也讓賀一鳴的輕身功法更上了一個臺階。
若是在深黑的夜晚突兀的見到了如此神出鬼沒的賀一鳴,那麼肯定會有人大呼見鬼了。
來到了石壁之前,賀一鳴伸手,拿出大關刀一陣劈砍,不過片刮,就已經將那塊白石取了出來。
巨大的白石一旦離開了昏暗的山洞,頓時變得愈發的耀眼了起來。但賀一鳴的心思卻並不在其上,而是使用大關刀狠狠的砍了幾刀,從大石頭上接下來了幾坎拳頭大小的小石麒。
雖然這些小石塊的體積已經比原先僅有拇指粗細的石塊要大了好幾倍,但是與整塊大石相比,卻依舊是微不足道。
大石頭的表皮蠕動了幾下,慢慢的恢復了原形。
賀一鳴毫不遲疑的將大石頭重新放入了巖壁之中,將碎石堵上之後,他如一陣風飄過似的,最後的在水炫牲老人的墳前停